毫無疑問,留下來的一晚上中,他們二人又滾到了一起,只到三更天才熄鼓收兵。
何當離整個人累得連眼皮子都快要睜不開了,依舊還是固執的枕著男人有力的肩膀,迷迷糊糊道;“大師會不會覺得我很不知廉恥,甚至是自甘墮落比之女支子還不堪。”微腫的紅唇半咬,惶恐不安的等著男人的回答。
“離兒何出此言。”魘足后的男人連聲音都帶著溫柔之色。
“因為我前面不僅不知廉恥的勾引了大師,還整日同一群男人鬼混在軍營之中,這在其他人眼里可是要被拉去浸豬籠的。”何當離說到后面,聲音漸小,細如蚊音。
“貧僧不過是發之情也,非是離兒之錯,與貧僧眼中這樣的離兒就很好。何需在意世俗之人目光,最重要的不愧與天地不愧與心就好。”
“不愧與天地不愧與心。”
即使在不舍,離別總回悄悄到來。
等天一亮,才睡了一二個時辰的何當離輕手輕腳的起了身,又吻了吻枕邊人,而后掀開帳簾離去。
與匈奴的這一場仗打得很是艱難與時光漫長。
一晃三月而過,等到了開春時,被打得潰不成軍的匈奴人則會再一次躲回茫茫草原中。養羊放牧,待到了秋日時在舉兵來犯,也適當的給了正陽國士兵一個休息的檔口。
而何當離自從清合離開后,她發現自己身子每隔七日就忍不住會被從內而外的暗火炙燒得春/潮/涌涌,雙眸迷離。臉頰冒著緋紅,最開始只以為是自己才剛被滋潤不過的身體有些敏感罷了。
可是等上一次沒有得到疏解,等到了下一個七日后,此狀況就會再次加疊。
即使她已經很努力的想忽視體內滔滔不絕的欲/望,可是他們卻并不打算如此簡單的放過她,以至于就連睡夢都會會夾緊著雙腿摩擦。好在她如今所住的是一人帳篷,即使有異樣外人也看不出半分。
她若是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簡直就是白長了脖子上那么大的一個裝飾物。
清合!!!
仿佛只要聯想到自己身體出現的狀況外,還有以前她同清合接觸后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一切就都好像有了解釋的源頭。
可正是以為如此,她才不肯愿意相信,甚至是更為憤怒。
還有當下之及的是,她身上的癥狀到底能不能徹底根除才是關鍵,她才不愿頂著這么一具/淫/蕩的身子身存于危機四伏的軍營中。
何當離想著那張臉,清冷帶著疏離的聲線,漆黑的瞳孔足漸變得有些迷離,白瓷的臉頰此刻酡紅一片。
那只手更是呢喃著“清合”二字,緩緩下移,來到那處水源充沛之處。無需開合,便沾了水而潤。
等到了第二日休沐之日,天才微微亮,何當離便孤身一人出了軍營,往記憶中的那處小竹屋走去。
春暖花開,萬物復蘇,小竹屋還是同以前一樣,沒有多大變化,只是竹籬笆上爬滿了淡黃色迎春花隨風而舞。
而那男人更是一如初見,甚至還要更為好看了幾分。
一身素白僧袍襯得人不食人間煙火,除卻君身三重雪,天下誰人配白衣。
“離兒,你來了。”一身素雅白袍的男人好似早已猜到了她今日會來一般,對她憤怒的目光視而不見。完全就當沒有什么事發生過一樣,眉眼繾綣帶笑的拉著人到林中小廳坐下;“離兒是不是還未用食,正好貧僧也未食,不若離兒陪我一道。”
“我不餓,我有事找你。”本應是氣勢洶洶的話,可是因著足漸加疊的情/欲/折磨。何當離出口的話反倒是成了情人之間撒嬌的呢喃,聞著男人身上不斷傳來的迦南木香。
只覺得原本一直被壓抑在體內的饞欲再一次被勾動,比之前面幾次還要來勢洶洶,使得不僅軟了腿,酥了腰。
手指完全不聽從主人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