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因為撞到人而有些不舒服的抬頭掃了眼擋路之人,朦朧的銀輝色月光正好給這張桃梨之艷的臉給染上一層淺淺銀邊,美好夢幻得不似真人。
“阿阿阿離。”蘇言簡直不知道要怎么樣形容此刻的心情了,簡直就像柳暗花明又一村。好像整個人都踩在云端之上飄忽忽的。哪怕不用他言語表達什么,光是臉上的神采都將他出買得徹徹底底。
就連這條舌頭都緊張得控制不住開始打結,手心早在見到人后已經冒出滿是濕漉漉的汗。
“阿阿離是是我你還還記得我嗎。”蘇言不知道為什么,身體比大腦先一步做出了回應,直接將喝的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之地的人給抱在了懷中,就藏在身后的假山后。
唯恐碰到了有其他人同他搶人。
即使喝醉了酒都依舊警惕的何當離知道這人并未對她帶著殺意與敵意,就連這身上的淡淡的清竹香都好似在哪里聞過一般。既是知道無害,當即便軟下了身子,任由他摟著她,何況她前面酒喝得有些多,現在腦袋昏昏沉沉就跟喝了假酒似的難受。
“嗯?”
“是是我我是那個鼓鼓城見見過的。”蘇言生怕第一次痛恨著自己既然會說話結巴這個毛病,此刻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給擼直了,說清楚話才好。
何當離雖醉,可好歹還能是在認人的情況下,二人現在正好背處在一個假山后,即使有人經過,若是不注意往里頭細看,倒還真發現不了里頭有人。
借著皎潔的朦朧月色仔細端詳著抱著她腰肢之人的臉看,一張臉生得清雋如玉,那雙微微狹長上挑的荔枝眼中滿是清凌凌的歡喜之色。
何當離的手略顯輕佻的撫摸上他的臉,彎唇一笑道;“小結巴,我當然認識你了。”那滋味甚好,就連這性子都生得對她胃口。
只是此人今晚為何會出現在此???
“那個阿 阿離我想問你那日那日你為什么要不告而別還還給我留了留了錢。”一句斷斷續續的話說得他連臉皮子都跟漲得發紅,可是摟著懷中人的時候又覺得自己特別委屈。
他就想要一個解釋,還有他愿意對她負責。
天知道他那日醒過來的時候看不到人后有多難受和委屈。
“這個啊,不過比起這,好想你更需要的是這個才對。”醉酒后眼尾處就跟無意間被人拿著桃花粉暈染上色后的緋紅之艷,沾了酒后的紅潤菱花小唇上吐著如蘭香氣,本就艷麗無匹的緋顏膩理染了海棠花色后宛如夜間專勾人魂魄的妖精。
何當離的手如一條靈活的小蛇往他衣袍下擺摸索著;“你說若是我們二人再此媾和,會不會被人發現。”說才落,一張嬌艷欲滴的紅唇便印了上去,二人身體緊密相貼,遠遠看來就好似一人。
蘇言舒服一陣頭皮發麻,怎么樣都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想要同她要一個答案和解釋。怎么現在就變成了這樣子。
可是阿離的手好舒服,直刺激得他尾椎發麻。一句倆聲的呻嚀至那張矜貴的薄唇吐出,他還想要更多,可是又恐這不過是一場曖昧旖旎橫生的夢境,只是他醉酒后衍生的艷夢。
“小結巴可覺得還舒服,若是舒服不妨叫出聲來,我愛聽。”二人身上的衣袍都穿得嚴嚴實實的,不見一絲凌亂,完全看不出正在做著何等齷齪下流之事。
“嗯我阿哈阿離。”蘇言現在舒服得連語都不成調,全部的氣力和理智此刻都聚集在了某一點上。
他的阿離在幫他,這不是夢,他的阿離就在他觸手可及之處同他做著最為親密之事。
n的小模樣,忍不住湊過去,踮起腳尖往在耳垂處舔舔帶著幾分暗啞笑道;“小結巴你最好可別叫得太大聲,不然惹來了其他人過來可就不好了。我倒是沒有什么,反倒是你。”說著輕咬了下他耳垂。
“你說若是被你的好友看見了他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