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你呢?”尾音刻意加重幾分,滿是挑逗的曖昧。
采風閣的小花園不大,好勝在布置小巧雅致,夜間偶爾除了會有來去匆匆的丫鬟婆子外,甚有有人經過。可今夜不知為何,來來回回走動的人倒是比往常之多不少,可是誰都沒有發現到一處假山后正在進行著什么樣不利于建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之事。
簡直是世風日下,不堪入目。
等再一次有人經過后,手中之物也在一瞬間泄了外出。
何當離拿出隨身攜帶的純白帕子擦干凈了手,抬眸掃了眼眼眸亮晶晶璀璨如天上繁星的男人,而后視線下移到那處縱橫不給描述的馬賽克地方掃了眼。唇角忍不住有些微微抽搐,年輕人的精神真好。
“阿阿離。”蘇言紅撲撲的一張清雋如玉的臉,拉著人的手不放,此刻全身上下就連頭發絲都冒著紅。
“嗯。”尾音微微上翹,透著幾分勾人的孤度。
“那個我我我也想讓讓阿離舒服。”一句話說完,臉上紅得更加徹底,簡直比剛下鍋撈出來的蝦子還有紅上幾分,特別是還帶冒著熱氣的。
“好啊,那你想怎么幫我。”何當離本就是混不吝的,再說豈有她幫了別人,別人不幫她的好事。只不過看著這個純情的小結巴,她忍不住想要在逗弄逗弄他。
好東西就要一口一口的品嘗才夠味,不然小心一口吃不成個大胖子,說不定還會將人給嚇跑了,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我我。”蘇言一連說了三個我字,整個人又羞又臊,恨不得馬上鉆進一個挖好的坑頭中才好。還有阿離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更拉著他做做這等親密之事。
“可是你確定要在這里嗎,這里等人這么多,你就不擔心我們被人給看光了身子嗎,嗯?小結巴。”何當離此刻就像一只吐著蛇杏子的撒旦,正學著畫本里得女妖精一步一步引誘著年幼無知的純情書生,而后掉落進自己的陷進中。
“不妨我帶你去我住的地方可好,就你我二人,誰都打擾不到。”素白小手捧著她臉,嫣紅的舌尖舔弄著方才交纏時殘留著香蜜。
“好。”這下子倒是不在結巴了。
何當離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何況自己本就把這純情的小結巴給勾得不行,自然是牡丹花下死。
將人直接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的翻墻往他們幾人常年包下的一處小院走去,可恨的是不能馬上腳底生風。
轉面流花雪,登床抱綺叢。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眉黛羞頻聚,唇朱暖更融。?氣清蘭蕊馥,膚潤玉肌豐。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汗光珠點點,發亂綠松松。
對壘牙床起戰戈,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眉黛羞頻聚,唇朱暖更融。?臉紅暗染胭脂汗,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一晚上,蘇言都不敢睡過去,就這么安靜的看著人睡在自己懷中。眼睛一眨不敢半眨,生怕自己在眨眼間人就在眼前消失不見了。
而這不過就是光怪陸離的夢一場,夢醒了他還是一人,枕邊空落落的哪里還見人。
何當離體內的生物鐘很準,明日聞雞起早,甚少有例外,不過偶爾也會有特殊情況除外。
何當離睜開眼的時候看見自己正睡在男人的港灣處,昨晚上上醉酒后消散的記憶開始足漸回籠。幸虧身子長年習武,不然說不定今日連腿都是軟的起不了身。
“阿離,你醒了。”一夜未睡的蘇言此刻眼眸中亮晶晶的,就像閃著全天下璀璨的銀河之光。此刻的模樣就像一只討主人肉骨頭吃的大狗似的。
“嗯。”何當離還是不咸不淡,身子很是清爽,想來是昨晚上事后她抱著她去清理過了。
可是為什么昨晚上她就沒有一點記憶,難不成做到了后面,她睡死了過去???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