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壹野搖搖頭沒說話,她是擔心秦初堯就那么過來了,公司那么重要的項目怎么辦,可是,她心里更清楚的事,秦初堯會跑過來,還不是因為她。
其實這段時間田壹野也想明白了,想那么多沒用,質疑就質疑吧,自己沒作品是事實,等自己有作品的,質疑自然就銷聲匿跡了。
田壹野把兩碗面端到旁邊餐桌上,秦初堯在收拾著案臺。
田壹野甚至等不得秦初堯把調羹拿過來,直接就湊到碗邊先喝了一口面湯,接著長長地喟嘆一聲,“啊~就是這個味。”
秦初堯好笑地拍了田壹野發(fā)頂一下,“戲過了啊,收著點。”
田壹野接過調羹和筷子,“真的就是這個味,雖熱你現(xiàn)在會做的東西很多,但是我還是覺得你做得最好的面。”
秦初堯沒有接話,之前不覺得,現(xiàn)在坐下來,看著身邊的人,聞著面前的味,一直懸著的心放下了,繼而就是鋪天蓋地的饑餓感。
他一直知道田壹野在哪里,但是他一直不敢找,他怕,他怕刺猬一樣的田壹野再次把自己的柔軟收起來,只留給他一聲的尖刺。
在來的路上他也是忐忑的,雖然自己說要來,小刺猬沒有明確的拒絕,但是想要她毫無芥蒂,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他沒有信心。
他甚至到現(xiàn)在都還沒想明白田壹野到底是為什么要出走,一向好說話的人甚至還那么強硬地,不惜得罪黎春要改變自己的工作內容。
雖然驚訝,但是驚訝之余,他多少也有點安心,田壹野感用那么強硬的態(tài)度和黎春對話,還是不是覺得自己可以做她的后盾,說明自己在她那里還是有一定位置的,至少不是可有可無的。
秦初堯看著旁邊又端起面碗喝湯,整張臉都幾乎埋在面碗里的人,只要她開心,不管是山珍海味還是一碗湯面都可以,工作更是這樣,她想寫就寫,想玩就玩,什么都不做也是可以的。
秦初堯敲了敲田壹野的碗邊,“用調羹。”
田壹野稍稍把碗放下了一點,露出半張臉,嘴邊還有一圈油花,“嗨,喝面湯的靈魂就是端碗喝湯啊,拿調羹喝有什么意思,不懂了吧。”
秦初堯失笑,“這都什么奇怪的邏輯。”感慨了一聲也就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