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懷孕了,導致不能自己動手,導致只能由秋兒、苒兒兩人動手,雖說,也不能說她動手就比秋兒、苒兒兩人強,但的確,還是讓整個效率變慢了不少。
不過,也正因為是懷孕了,所以,她也有的是時間,根本不著急立刻就把東西給做出來,而且本來,她也沒有打算一口氣就把她想要的東西給做出來。
皇帝跟皇后很快也是聞知了夭夭懷孕了的消息,當時就激動得兩人非要從自己寢宮過來這邊瞧瞧,關鍵是,皇后自己也都還挺著個大肚子呢。
在一番高興過后,之前許學士在背后說太子壞話的事,皇帝自然也還沒有忘,甚至,這許學士還不怕,硬是在之后,又上了好幾份牓子,如今,這許學士希望他親政的事,是想遮掩都遮掩不住了。
正當皇帝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時候,夭夭正好便懷孕了,倒是想著,說不定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讓太子好好陪著太子妃,如今,離太子監國已經快差不多兩個月,感覺,也的確不宜過長。
只是……他這么做,怕就怕太子會不會想岔了,但即便是想岔,他也該明白,遲早有一天,他是要把這江山交到他的手上,太子又何必急于一時呢?
正當皇帝想借此太子妃懷孕的機會,提出讓他好好陪著夭夭,順便給夭夭大大的封賞,再準備與太子說兩句貼心話,讓他不要把許學士的話放在心上的時候。
李承乾,卻率先說道“父皇!此事,兒臣從一開始就并未放在心上,而且,兒臣早就有把朝堂上的事,重新交還給父皇的想法了,只是礙于母后病了,方才不忍心這么快提出,如今,母后的病已經日漸康復,父皇也是時候重新親政了。不過……”
“不過什么?”皇帝便問道。
“不過,兒臣有一個想法,想與父皇說。”李承乾說道。
“你說!”皇帝便道,“只要是不太過分的想法,你父皇我都答應了。”
“兒臣聽聞許學士很擅長編撰書籍,近些年來,就完成了不少書籍的編撰,夭夭曾經說過,她想寫一本有關我北辰所有州縣百姓衣食住行的書籍,因而,兒臣想向父皇討要許學士,參與這一次的編撰工作。”
聽了李承乾的話,皇帝也是不由得狐疑地想了想,在想李承乾到底有沒有給許學士顏色瞧瞧,不過……這似乎也都不重要了,反正,不是自家人,又是對方先挑起的事,如此讓對方受點委屈,也是理所應當的。
“朕準了!”
皇帝很快便說道。
“兒臣謝過父皇!”
兩人說完后,這才又進了屋,一進來,皇帝便問夭夭道“太子妃如今感覺如何?身體若是有什么不適,一定要說出來。接下來,你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需安心養胎即可。”
皇后聽了他的話也是道“這些我都與夭夭說了。這么多年了,終于都盼到了。”
說著,便又看著夭夭的肚子。
只能說……
她的肚子有什么好看的,又還沒有脹起來。
之后,不單單皇帝、皇后來過,后宮其他的妃嬪,也遣人送來了不少的東西。
倒是許學士這邊……
幾位志同道合的友人坐在一塊,聽聞了太子殿下把他討要了去編寫各州縣百姓的衣食住行,也是不由得揣度猜測了起來,“太子殿下,這怕不是在報復吧,這州縣百姓的衣食住行,有什么好寫的?”
“本來你是編修國史的,如今,太子殿下把你討要了去,怕是不僅僅只是編書那么簡單啊。”
不過,一位已年過五六十的老者,他的容貌頗為怯懦,有些弱不勝衣,卻仍能性情剛烈地回眾人道“老夫什么都不怕,即便真如同諸位所說,那也是太子缺德。若太子殿下真如你們所說,不用你們說,我自也上奏稟明圣上。”
“說起來……你們覺得太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