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雖說討論這個問題,有點作死,但因為都是十多二十年的老友了,倒也不怕會傳出去。
眾人便你眼望我眼,才有一人慢慢地挑眉說道“太子殿下素來仁孝,只可惜,因為一直深養(yǎng)在宮中,缺乏了一些銳氣。”
另一人也是道“是啊!與陛下比起來,還是差遠了。若是按照許兄寫給陛下的《圣德論》,太子殿下根本不入流。”
“我倒是覺得,太子殿下并非真的那么差,只是相對而言,沒有陛下那么讓人矚目罷了。而且,太子殿下如今還年輕,又有陛下在護著,遲早也是會成長起來的。”
“可怕就怕,太子殿下的資質(zhì)就擺在那里。這么快就有動作了。”說著,便朝著許學士看了過去。
許學士也是道“諸位就不用擔心我了,既然我做得出,自然也能夠想到日后的后果。若是太子殿下連這個都接受不了,那如何能成為如同陛下那樣的圣君。”
大不了,就是被貶到外地去任地方官,這沒什么好慌的。
“來!喝酒!”
其實……
真要說的話,卻是這些人想多了,李承乾又怎么可能會是那種人,若不是因為夭夭懷了身孕,他都不會想到這事,之所以要做這事,一個是讓夭夭開心,想給夭夭一個驚喜,第二個,也是給未來即將出生的兒子積累功德,在向皇帝討要了許學士的人以后,接下來,李承乾便夙夜描繪著這本書的大綱,此時的他,已經(jīng)有了超前的目光,而且,若是不能流傳千古,那么這本書自然也就沒有任何的價值。
而且,也就只有到了晚上,等哄夭夭睡著了,他才有機會做這事。
數(shù)日后……
除了許學士,李承乾還找了不少其他的人,比如說,他東宮里的那些令史,以及書令史,這些都是些閑職,平時很少事做,左右春坊加起來,這樣的人卻足足有四五十員,李承乾已經(jīng)打算精簡東宮人事,把那些人浮于事,沒什么事做的人打發(fā)出去,深入到各州縣,不然,如何才能寫出深入民心的書籍出來。
要說這些得知自己被發(fā)配‘流放’的人,自然是一臉苦著的。不過……這卻是讓許學士不由得刮目相看。雖說,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何,但至少,太子殿下起碼也懂得顧念人間疾苦。
當然!他還是看不出來,這把衣食住行寫下來有什么用,這就好比,你寫今天我早上吃了一個羊肉燒餅,這有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