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胭脂這殷切的目光看著,知道她是有求于自己,摸著胡須,得意了起來。
胭脂和趙云琛看到趙長青那個得意的樣子,有些無語。
胭脂開口道“將軍,我來到軍中已經兩日,昨日在軍營大門見守衛(wèi)核實令牌比核實人還來的仔細,有些困惑。別的軍營不都是認人嗎?為什么我們這沛州大營認令牌更甚?”
對于胭脂的這個問題,趙云琛自然知道答案,想要開口說,無意看到自己老爹趙長青的目光,自覺的閉了嘴。
趙長青看這胭脂向自己討教的樣子,心里一下平衡了。
想自己打了一輩子的仗,對黑龍崖的事兒思慮的還沒有一個少不更事的女娃娃多,心里的不甘又有誰知。
這下胭脂也有求于自己,內心的失衡一下子就好了,賣起了關子“你猜。”
胭脂聽到這話后,不禁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翻起了白眼。
嘴上撒嬌的說到“將軍,無心愚笨,實在不知道為什么,將軍就告訴我,告訴我。”
趙家人一向疼愛胭脂,胭脂的撒嬌,劉氏那些女眷都擋不住,更何況趙長青這個外祖父。
受不了胭脂撒嬌的趙長青說到“我從前治理軍中,也是認人比認令牌重,可來到這沛州城,才發(fā)現從前的做法有很大的弊端。”
胭脂想要知道結果,開口問“什么弊端。”
趙長青喝了一口茶,看著茶杯不說話。
胭脂看他這個樣子,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又端起茶壺,添滿茶水。
趙長青繼續(xù)說道“這沛州城是我大周朝和匈奴的交界處,人員往來極其復雜。一個不留神,匈奴就會送來大量異域美女和金銀珠寶來誘惑沛州城的將領,因此這沛州城的城門便如同虛設一般。我當年請旨來這沛州城,自然不能同往任官員一樣,這才有了令牌比人管用的規(guī)矩。”
胭脂恍然大悟,得到了答案的胭脂覺得這軍中也無甚好玩的,吃的也不好。
于是開始想念起家中的美食,想念劉氏起來。
遂對趙長青說“將軍,我想家,我們什么時候回家?”
趙長青知道這軍中條件不好,胭脂的這個想法,在情理之中。
趙云琛回答說“無心,你在等兩日,兩日后,就是休沐期,到時候我們在一起回家,如何?”
見趙云琛這樣說,胭脂倒也同意,自己這次得以來軍營,下次可就沒那么容易了,還不趁這個機會多看看,于是說“好啊,就聽校尉的。”
一時念家一時又不回去,倒把趙長青給弄糊涂了。
第二日,宋東陽來大帳。
趙長青和趙云琛一上午細細的囑咐招安的細節(jié),宋東陽也不嫌惱煩,一一記下。
到讓趙云琛對他的印象好了幾分。
中午,趙長青吩咐置辦了一桌好菜,卻不見酒。
宋東陽以為這是趙長青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故意沒有酒。于是對趙長青更加恭敬,道“多謝將軍不放酒,將軍放心,我一定會保持清醒,完成這次的招安。”
趙云琛聽這話,笑了出來,被趙長青蹬了一眼。
宋東陽不解。
趙長青開口說“東陽,你不必客氣,我們希望你馬到成功,這沒有酒就是提醒你千萬不要喝酒,喝酒誤事。”
對于趙長青的說辭,趙云琛自是不信,還不是自己酒醉誤過事,便發(fā)誓不在軍中飲酒了,哪里還什么提醒,唯一值得相信的恐怕就是那一句喝酒誤事。
吃完飯后,眾將領一同送宋東陽。
宋東陽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袍子,騎在馬上,沒有尋常武將的戾氣,倒是有幾分儒將的感覺。
趙云琛知道為什么趙長青一定讓宋東陽去了。
此次招安,不是用武力鎮(zhèn)壓,而是兩方品等的平等的去談。若是換了別人,恐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