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去后,趙云琛不解趙長青為何讓宋東陽前去招安。
問道“將軍,那宋東陽年紀尚輕,且并無經驗,怎么能貿然同意讓他去勸服那群土匪呢?”
趙長青滿不在乎道“那你以為讓誰去比較合適?”
“自然是軍中有資歷的,再說你這樣決定,怕是他們心中不服啊!”
“他們不服?不服的也不過就是那幾個以張全為首的人,我剛才看了,張全很是同意招安這個法子,他不會多什么,余下的就是那幾個喜歡動武的將領,你且安心,我這樣安排自由我的道理。”
趙云琛任然不解有何道理。
趙長青看這個平時一向聰慧的兒子,此時這般愚笨,也是無奈,道“你沒看出來,主張招安的這幾個將領主心骨就是那宋東陽,而且我聽親衛說,下午是那宋東陽率先不同意武力強攻黑龍崖的,為此不想參與張全他們的商討,借故離開了。如你所說,他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可他今天晚上的表現你也看到了,端的是進退有度,而且他一心主張和平,所以他肯定是會極力促成那群土匪招安的。”
趙云琛還是有些擔心,趙長青也只能說“你不用擔心,一些細節問題,明日你我二人在好好教導他,他是個聰明人,會明白的。”
這番話說下來,見趙長青對宋東陽去進行招安的事是極力贊成的,趙云琛也不在勸他,趙長青看人的眼光一向毒辣,他覺得宋冬陽是個好苗子,有可造之材,那宋東陽身上必然有過人之處。在看人這方面,趙長青還是有眼光的。
趙長青也很自信宋東陽可以解決好這件事。
達成共識后,兩人去了小帳,看胭脂此刻在做什么。
胭脂下午出去在軍中走了走,未發現什么好玩的。倒是心里記著初來軍營時,趙長青說的那個大門守衛核實令牌的事。
這軍中,但凡涉及到有關軍務的地方,人和事都是只認令牌,哪怕你是皇帝,到了軍營,沒有將軍的命令或者令牌,重要之地也是去不了的。
對于趙長青的這個做法,胭脂覺得很是高明。
下午在軍中溜達完后,回到帳中,便開始思考起為什么。
這時,趙長青和趙云琛來了。
因著解決完了黑龍崖這個棘手的問題后,兩人倒是放松,心情自是十分愉悅。
到了帳內,見胭脂坐在桌子前,埋頭想著什么,十分入迷,連兩人來了,都不知道。
胭脂現在倒是沒心情去搭理趙長青和趙云琛。
她只想知道為什么軍中對于令牌竟然比人還要看重,有些想不通。自家那個外祖父趙長青又一直賣關子,讓人好生討厭。
趙長青開口玩笑道“無心,你這是怎么了,怎么這般無精打采的,可是生了病?”
到底是粗枝大葉的男人,趙云琛聽到生病,那可是嚇得不輕,這自己要是沒照顧好胭脂,讓她生了病,回去后,娘和榕音還不嘮叨自己。
上前問道“無心,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去找軍醫。”
胭脂一時間被這兩人弄得有些哭鬧不得,站起來說到“我的將軍和校尉啊,你們是從哪里看出我不舒服的?我好得很哪,我好端端的,你們怎會以為我有病?”
趙云琛不做聲,看向趙長青。
趙長青臉上掛不住,對著胭脂說“還不都是因為你,我見你在這坐著,連我們進來都不知道,以為你生病了。”
越到后邊,聲音越小,嘟囔道“還不都是因為擔心你。”
胭脂自然知道兩人是關心自己,才會這樣,也沒在說什么。
讓兩人坐下,走到桌子旁,給趙長青和趙云琛各倒了一杯茶水。
又走回案幾旁坐下,對于這核實令牌比人還嚴格的問題,怎么也想不通,只得殷切的看向趙長青。
趙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