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能用大木盆洗,水少不說,還覺得洗到最后總是有些肥皂沒洗干凈的感覺。
這回,她覺得太爽了,可惜只能洗這么一次。
曲長歌看她那糾結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笑著說道:“嬌嬌,你就放心好了,要是能考上這個鋼鐵廠,以后鋼鐵廠都有自己的澡堂子,每天都開放,想哪天洗就能哪天洗!”
這些都是她在省城的時候聽趙東升說的,這都是單位職工的福利,而且家屬也能去,每個月都會給家屬發澡票。
于嬌嬌聽了這個更加上心了,這當工人的福利待遇這么好,難怪一個個都愿意去當工人。
兩人正說說笑笑呢,就聽得房門敲得砰砰響,這么粗魯的敲門聲,曲長歌不覺得這敲門的人心懷善意。
她遞了個眼色給于嬌嬌,兩人都警惕起來,一人一邊地站在了門邊。
曲長歌猛然將門拉開,正在這時候外面敲門那人見半天沒有人開門,抬起腳來準備狠狠地踹上一腳,哪里知道這門就這么毫無征兆地打開了。
那人想收回腳來已經不可能了,一下就劈了個非常標準的一字馬,只是他哪里練過什么一字馬,只覺得坐下去以后,這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走廊上有那看熱鬧的,看到那人的慘樣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開始聽得這砸門的聲音,還以為是有誰要倒霉了,可到了外面卻看到了一出喜劇。
曲長歌低頭一看,這劈一字馬的是個年輕男人,干巴瘦的樣子,正坐在那哎呦哎呦地喊個不停,捂著襠的模樣,好似扯了蛋。
這人是誰,干嘛在自己這里砸門,曲長歌百思不得其解,卻沒想到轉頭就看到在澡堂子里罵人的那個女人。
那女人看到還在那劈一字馬的年輕男人,頓時慘叫一聲撲了上去:“正興啊,這是誰害得你啊?”
周圍人都對著這兩人指指點點起來,覺得這兩人甚是好笑。
曲長歌看到這女人頓時就了然了,這是自己打不過找了幫手來了。
“哎,你別張著嘴就亂說話,什么誰害的他?沒人害得了他,只有他自己才能害得了他自己的。你看沒事往門上踹,這不就學會一字馬了。”曲長歌調侃地說道。
那女人轉頭看向曲長歌,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個女人,好狠的心,害完了我,又要害我家正興。”
曲長歌沖著周圍一圈看熱鬧的說道:“這可是大家伙都看到了的,我害了誰?這人不知道什么事情就跑到我這里來砸門,結果大家看到了,他準備踹門的時候,我正好拉開門,跟我有什么關系?”
看熱鬧的眾人齊齊點頭,可不就是這么回事。
“你們是什么人?”眾人身后有一道男聲響起。
大家回頭一看,一個長得很是俊逸不凡的年輕男人和一個歲數有些大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眾人不禁竊竊私語,這男的長得真好,是那種奪人眼球的好看,看到他就看不到旁人了。
曲長歌卻是微微笑了,不知道趙況什么時候找了個人一起回來了,他居然沒去洗澡。
那女人看到那趙況也愣了一下,不過,她馬上就指著曲長歌說道:“這個女的剛剛在澡堂子里害得我摔得鼻青臉腫的,如今又害得我家正興倒地不起,你們趕緊報派出所把這個女的抓起來。”
趙況對身邊的中年男人說道:“李叔,您也看到了,剛剛明明就是這人砸門,還要踹門,才導致門開了他卻是一下摔倒了,如今這些人卻是倒打一耙。”
那女人一下站了起來,沖著趙況吼道:“你憑什么這么污蔑我們?”
趙況看了她一眼說道:“誰污蔑誰?只要長了眼睛都能看得出來,不要以為你嗓門高就能顛倒黑白!”
中年男人也說道:“你們要是還在這里吵鬧,影響招待所其他同志們的休息,那么我們就會派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