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趕出招待所!”
那女人瞪著那中年男人說道:“你是誰?你有什么資格趕我們走?”
“我是縣委招待所保衛科的,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對于你們這種擾亂縣委招待所正常秩序的人,我們只能將你們請出招待所,以保證其他同志的安和休息。”中年男人很有氣概地說道。
那女人有些心虛了,她雖是習慣不管不顧,可那畢竟是在自己的縣里。
不過想到自己的身份,她又有些理直氣壯起來:“我是春來縣周縣長家的,這是我們的兒子周建軍。”
原來是這種身份,曲長歌和于嬌嬌兩個一下了然了,難怪瑟,原來是縣長老婆和兒子。
問題在于這里不是春來縣啊,雖說自己這縣跟春來縣是相鄰的,可春來縣的縣長就能到自己這縣里來勁兒了嗎?
周圍的吃瓜群眾卻嗡嗡地議論開了:“原來是隔壁縣的縣長老婆和孩子,難怪這樣囂張。”
“可你上你們春來縣囂張去啊,干嘛到我們縣里來囂張?”
“嘻嘻,還不是想進咱們縣的鋼鐵廠唄?”
女人臉上的神色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僵硬,看來吃瓜群眾的確是說中了她的心事。
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我不管你是誰家的,你到了我們這里就要遵守我們招待所的規章制度,如果你還要繼續鬧下去,那么我們就只好……”
女人趕忙拉起已經恢復過來的兒子,急急忙忙地說道:“不鬧了,不鬧了,我們這就走!”
那兒子卻有些不愿意,雖說兩條腿還使不上勁兒,那個部位也是疼痛難忍,可他還想爭執個明白,到底架不住他老娘彪悍啊,直接捂嘴拽走了。
趙況和那個中年人比較滿意這女人識時務,放下心來。
中年男人對著周圍的吃瓜群眾說道:“好了好了,沒事啦!大家都回房早些休息,明天早上好參加招工考試。”
這個時候到縣里來的,絕大多數都是沖著鋼鐵廠招工來的,要知道這是省城鋼鐵廠的分廠,省鋼鐵廠是個什么樣的存在,大家心里都是明白的。
眾人紛紛回房休息了,趙況這才帶著中年男人到曲長歌面前,介紹道:“長歌,這是李叔,也是跟咱爸一個部隊的,他轉業到了這里。”
曲長歌還不知道縣里居然還有這樣的熟人,忙笑著喊道:“李叔,我是趙況的愛人,也是曲強的女兒,我叫曲長歌。”
李叔笑著打量著曲長歌:“老曲的閨女,哈哈,小時候你媽帶著你去部隊,我還抱過你呢,沒想到再見就是大姑娘一個了,嗯,長得挺俊的,跟你爸還真像!”
趙況又介紹道:“這個是我們村支書的女兒于嬌嬌。”
“你們村支書的女兒,是不是那個跟大領導照過相的于支書?”李叔笑瞇瞇地看著于嬌嬌問道。
于嬌嬌大方地說道:“是的,李叔,我爸就是您說的那個跟大領導照過相的于支書。”
李叔說道:“小姑娘不錯,很大方,長得也好,也是來參加鋼鐵廠的招工考試?”
于嬌嬌點頭:“是的,我在學校的學習成績還可以,所以想來試試。”
“嗯,這回報名的人比較多,當然招的人也不少,所以你們還是很有機會能考上的。”李叔安慰幾人道。
于嬌嬌和曲長歌兩個齊齊說道:“謝謝李叔!”
雙方又說了兩句,李叔方才離開。
曲長歌拉了趙況進屋里,急急問道:“你沒去洗澡啊?”
趙況回道:“我沒去,明天考完就可以回去了,我不用急著洗澡的。”
他說著還沖著曲長歌眨了眨眼睛,意思是想進秘境里泡澡。
曲長歌也沒轍了,不過他沒去洗澡,反而將李叔帶過來,這倒是歪打正著。
趙況知道她想知道什么,就笑著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