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像她那個白眼狼爹一樣,哪里知道這老實本分的也有問題。
曲長歌忙將自己的手帕遞給了于麗娟,于麗娟這才接了過來擦了擦嘴。
張獻民也不在意,原來有徐舒保的時候困難更大,如今兩人分開了,他的勝算更大了,不要急于一時,只要心誠就行。
于麗娟看眾人都有些憐憫地看著自己,忍不住對大家說道:“我是說出來就沒事了,這事兒早發(fā)現(xiàn)早好,不然真等到結(jié)婚了就麻煩了,對不對?”
眾人連連點頭,她說的是在理。
于麗娟又說道:“所以啊,你們應(yīng)該為我高興,這么早就發(fā)現(xiàn)問題,以后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了,我是多么幸運啊!”
曲長歌知道這是于麗娟的心里話,就笑著說道:“對,你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就是幸運的,我們都為你高興。”
她趁機又轉(zhuǎn)頭看向了于嬌嬌:“嬌嬌,你那邊也要慎重一些啊!”
于嬌嬌沒想到自己當個吃瓜群眾挺好的,長歌姐怎么又要把自己拉出來說一說。
她嘟著嘴小聲嘀咕:“寶則可不像徐舒保。”
聲音雖小,可大家都坐得近,哪里能聽不到。
曲長歌還想說什么,卻是讓一直沒說話的趙況在桌子底下拉了拉她的手,讓她不要再說下去了。
于麗娟卻是笑著說道:“也是,張寶則這人畢竟是大城市里出來的,他家里也是滬市的,肯定不會像徐家這么眼皮子淺的。”
于嬌嬌一聽,笑容一下就爬上了她的臉:“是啊,寶則家里肯定和徐舒保家里不一樣。”
曲長歌知道這會說什么,于嬌嬌可能都不會聽進去了,只能悻悻作罷,看了趙況一眼。
趙況心領(lǐng)神會,沖著曲長歌點點頭,讓她放心,自己肯定會想辦法處理這事兒的。
哎,這事兒還真是有些棘手,不能深說,怕一深說這于嬌嬌就有逆反心理,就算是遇到張家對她怎樣了,她連說都不會跟自己這些人說了。
主要也是這丫頭沒有于麗娟經(jīng)過的事兒多,要是她遇上于麗娟那樣的事情,估計早就受不住了。
曲長歌想起原來她跟自己說起趙況的事情,那個時候她是個聰明又懂事的孩子,還能幫自己分析問題,說得很有道理。
可自從她跟張寶則處對象了,她好像是一根筋要走到頭了,曲長歌怕她是撞了南墻也不回頭。
于麗娟站起來對曲長歌說道:“長歌,謝謝你和趙況的招待,我啥活兒也沒做,就讓我給你把這些碗筷都洗干凈吧!”
曲長歌剛想說不用,讓她早些回去休息,卻沒想到張獻民已經(jīng)站了起來:“麗娟,我?guī)湍阋黄鸢桑 ?
他說著就開始收拾飯桌上的碗筷,曲長歌看他那樣不像是開玩笑,而是那種很鄭重其事的樣子。
曲長歌就說道:“行,那收拾的活兒就交給你們兩個!”
眾人都笑瞇瞇地看著兩人收拾桌子,前面的那些烏云都散開了。
于嬌嬌等兩人端著碗筷出去了,方才對曲長歌說道:“姐,是不是張哥哥喜歡我家麗娟姐啊?”
曲長歌也很無奈,怎么除了張寶則的事情,于嬌嬌別的事情都明了得很啊!
趙況就說道:“嗯,如果麗娟能接受獻民,我想這也是好事。獻民這人平時看著吊兒郎當?shù)模鋵嵤莻€很認真的人,如果認定什么事情,那就不會輕易放棄。”
曲長歌說道:“這就好,麗娟這也不能再受打擊了。哎!”
趙況說道:“獻民家里我還是知道的,他父母都是很開明的,都上班有工資,也不用獻民負擔。獻民的哥哥嫂子是跟他父母一起住的,相處得都很好,不會總想著要把持什么的。”
他們說得熱鬧,蘇來娣也不太明白,只能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過來看過去的。
于嬌嬌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