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替于麗娟高興:“哎,麗娟姐姐沒有家人在這邊,張哥哥又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模绻麖埜绺缒芨惥杲憬愫茫膊诲e啊!”
她是知道張獻民是警察,如今這警察在大家心目中是很有本事的那種,她也覺得張獻民能保護于麗娟。
正說著呢,于麗娟和張獻民兩個端著洗好的碗進來了,眾人趕忙停住了議論。
于麗娟放下碗筷,對曲長歌說道:“長歌,能陪我走走嗎?”
曲長歌點頭:“當(dāng)然可以。”
其實她以為張獻民會陪她走走呢,不過既然于麗娟提出這個要求來,她自然是要陪陪的。
坐在床上的椿樹一聽媽媽要出去,就張著小手說道:“媽媽,我也要去。”
曲長歌知道于麗娟是想跟她說說話散散心,真不好帶著椿樹去,這小子別看年紀小,啥事兒都明白著呢。
她就對椿樹說道:“椿樹啊,媽媽和娟姨去走走,晚上風(fēng)大,你陪爸爸在家里啊!”
椿樹乖巧地點點頭:“好的,那媽媽早些回來,娟姨要送媽媽回來哦!”
于麗娟看著椿樹小大人的模樣,很是覺得有意思,就說道:“椿樹放心啦,娟姨肯定會送媽媽回來的。”
于嬌嬌見沒事了,對于麗娟和曲長歌說道:“我正好要回去了,跟你們一起下樓吧!”
蘇來娣見她們都走也站了起來:“姐、姐夫,我也回去了。”
四個女孩子一起出了門,張獻民這回倒是沒急著走,他聽到于麗娟會送曲長歌回來,只在這邊等著就是了。
出門以后,蘇來娣先告辭回家了。
到了樓下,于嬌嬌也跟她們分開了。
等到就剩了曲長歌和于麗娟兩個人了,于麗娟也沒有急著說話,就這么挽著曲長歌的胳膊慢慢往前走去。
一月的天氣有些冷,風(fēng)倒是不大,不過仍是涼颼颼的,要不是兩人都修煉過心法,還真是有些扛不住。
于麗娟不開口,曲長歌也不開口,就等著她說話。
走了有五分鐘,于麗娟終于開口了:“長歌,你說我是不是瞎啊?”
曲長歌回道:“如果對方成心想瞞著你,你又哪里那么容易發(fā)現(xiàn)呢。”
“這倒是,他在我面前表現(xiàn)得很好,體貼又溫和,知識豐富,閱歷也夠,讓我很放心。可是沒想到他家里是這樣的,他那個媽,我是一分鐘也不能跟她在一個空間內(nèi)。不過,這些都跟我沒關(guān)系了,以后也不用在一個空間里了。原本昨天他勸我的時候,我還傻乎乎地想著為了他也要忍讓一下長輩。可他那個媽哪里有個長輩的樣子,純粹就是忽悠我啊!還以為自己多厲害,能把我踩到泥里去吧!”于麗娟說到這里就笑了。
曲長歌說道:“這一切都過去了,麗娟,就像你說的,你還是幸運的,提早發(fā)現(xiàn)了問題,如果真的結(jié)了婚,那就沒有現(xiàn)在好扯清了。”
于麗娟點頭:“是的,原來我借給他的錢,我也不要了,只要能分開,再也不要扯在一起就行。”
“什么?你還借錢給徐舒保了?”曲長歌還真是沒想到有這么一出。
于麗娟有些不好意思,半晌才說道:“因為借錢的時候徐舒保說是他哥的腿摔傷了,家里沒錢醫(yī)治。他也剛畢業(yè)沒多久,多半的工資都寄回去了,他手里也只存了五十多塊錢,可醫(yī)院那邊的缺口還有三百,還差二百五十塊呢。嘿嘿,我真傻,我就是那個二百五啊!”
曲長歌瞪著她:“你錢多是不是?你錢多哪怕去接濟那些真正需要接濟的人都行,為什么要貼他這個黑屁股?”
于麗娟說道:“我只是不想再跟他拉扯了,只想快刀斬亂麻。”
“那不行,這又不是二十五,這可是二百五,你一個月工資才三四十,這二百五你不吃不喝的半年都存不下來,為什么要給他們?”曲長歌一聽都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