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小師妹去家門口喊“我是蠢豬”,咱們找個僻靜地方喊一喊也就是了。
唐琪還是沒出現。
后來唐瀟又說:算了,不跟她個小丫頭一般見識。
這時唐琪才跑了出來,卻絕口不提打賭的事。
打賭的事兒過去了,可白恪還是給唐琪留下了深刻印象。四年后,河西退兵,唐家死了不少人,唐琪參加葬禮時,意外看到白恪,才知道白恪被唐瀟三叔家二公子私藏了起來。可惜那時候二公子已經戰死,她便去找二公子的親信打聽了一些事。她了解了一切,然后把消息轉告唐瀟。說,當初白恪是故意輸給你的。
唐瀟何其驕傲,嘴上只是不信。
一日,他戴上面具,喬裝一番,來白恪休息的地方,挑戰白恪。——他擔心自己的身份會讓白恪不敢與他真刀真槍地比,所以才喬裝。
結果二人馬打盤旋,斗到一百多個回合,白恪突然用戟壓住了唐瀟的槍,唐瀟竟然拽不動。
這時白恪說了一句:“雖然閣下不愿意真面目示人,可通過槍法判斷,我或許已經猜到你是唐家的人。”
從此白恪成了唐瀟的一個心結。他甚至慶幸自己戴著面具來。后來他不想面對白恪,可又有些惜才,不知如何處理白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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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唐琪,他突然來了靈感,把唐琪派往唐家控制的山東道新兵訓練營,在給唐琪辦理手續的時候,提前讓家奴家生子李當陽帶著白恪去了那里。
唐瀟一句話,就能讓李當陽那樣人當上都尉,可白恪身負狀元之才,卻只能當個百夫長級教官。雖然他嘴上不說什么,可心中很是不服。所以后來唐淵一問起他的來歷,他總是保持沉默,甚至還有些控制不住情緒。
——
帳篷拆完,整個“營寨”都放進了輜重車上,部隊集結完畢。
神策三軍,暫時第四新兵師,整整一萬人,列立整齊。
中郎將唐琪站在高臺之上,發號施令,任免官職。
“這次封綬,一切官職皆是暫時任命,只有通過實戰考驗,才會最終確立。”
“典梼聽令,任你為先鋒校尉,帶領三千人,逢山開路遇水搭橋。”
“典梼得令!”
“典梟聽令,任你為督糧輜重校尉,帶領三千人緊隨先鋒部隊。”
“典梟得令!”
“……”連續任命二十幾個軍官。
“白恪聽令,任你為中軍護旗都尉,將軍帳內行走,主要任務是保護將軍大旗。”
“白恪得令。”
唐琪高聲大喊,氣勢凌人。
本以為馬不彤會在官員任職的時候插上兩句,結果這老小子竟然一句話也沒說。看來他也不是一點兒規矩也不懂的人。來當監軍之前,或許在馬總督那里取過經,也說不定。
“出發!!!”
典梼暴喝一聲,手中鐵戟一揮,大軍隆隆開動。
——
路上。
“原來白恪能耐那么大呀。”扈蘭花聽唐琪隱隱晦晦說起一些往事,不由得對白恪高看一眼:“那么您為什么不提拔他當個先鋒官呢?”
唐琪慧黠一笑,道:“因為他長得丑。”
唐琪心里清楚,自己帶來的這些軍官,將來是要還回去的。
典梼、典梟等二十八個人,一半是從五哥唐溯那里借來的,一半是從七哥唐瀟手里騙來的。唐瀟手里的那些將官,她可沒打算還回去。不過跟五哥不是很熟悉,年齡差距也很大,不好跟五哥耍賴皮。
可是典梼和典梟兄弟兩個,她卻不打算還給五哥,我就留兩個,你總不至于那么小氣吧?
畢竟典家真正的高手是老將典效忠和他的大兒子典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