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魁如愿以償,同時接到了皇帝的任命和孟氏門閥的書信,現(xiàn)在他成為了北伐軍大帥。
同時,也得到了總監(jiān)軍趙光達的下落,原來帥部被霍子珍帶去山海關下,突然發(fā)動兵變,把帥部的人押到了山海關之內。
此時,男賈國最后一個戰(zhàn)將完顏庫托以趙光達等人為質,要挾張之魁撤軍,卻沒想到張之魁毫不猶豫,下令直接攻城。
幾乎同時,窮兇極惡的完顏庫托在城頭上砍掉了趙光達等人的腦袋。
總監(jiān)軍趙光達,總監(jiān)糧官司馬瓚,總參將盧武軒,和十幾名參將、秘書郎,紛紛殉國。
張之魁領兵攻打山海關,連續(xù)攻打八日,不能拿下。
關下□橫遍野,慘不忍睹!
可是,此時的完顏庫托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他的兵不足一萬,糧食不足兩天,在這情況下,他終于選擇了另外一條路,打開北門,把右律二十萬大軍放了進來。
右律虎狼二十萬,張之魁知道必然不敵,于是撤軍幽州,開始與右律人談判。
右律人開出的條件是:“把燕云十六州給我。”
張之魁道:“做夢。”
繼續(xù)干。
軍報如雪片一樣飛到京城,張之魁要求朝廷緊急增援最起碼十萬精兵,最遲不得晚于半個月,否則河北大地必然不保。
曹太后連忙召集群臣,緊急朝議。
朝堂之上,氣氛壓抑。
丞相孟丹青蒼老聲音響起:“當初我們就考慮過這個問題,已經準備了萬全之策,可是我們沒想到的是,霍子珍狼子野心,突然叛變,導致北伐軍內亂,消耗許多戰(zhàn)力。”
孟丹青的話,表面上是在說原因,其實是在抱怨太后。
看他那副要死不死的樣子,對于這次右律人的進犯,他沒有抵抗的意思。
御史大夫西門真森道:“是啊是啊,沒想到霍子珍竟然是那樣的人,當初老臣也看走眼了,導致我們梁軍內耗嚴重,現(xiàn)在看來,已經沒有和右律人一戰(zhàn)的實力了。如今國庫早已沒有盈余,要錢沒錢,要糧食沒糧食,而連年混戰(zhàn),兵源早已枯竭。如若再打下去,大梁朝傷了根本,將來想恢復都很那了。”
西門真森的意思是,和談吧,別打了,國庫已經空了,兵源也掏空了,總不至于把其它幾大戰(zhàn)區(qū)的兵都撤下來吧?
大司馬唐振本想繼續(xù)打下去,可他當然也了解此事梁朝的情況,其它幾大戰(zhàn)區(qū)的兵不能動,否則那些蠢蠢欲動的外國,說不準就會與右律合作,一共攻梁,如若是那樣,梁朝可就徹底完蛋了。
于是唐振道:“和談吧。”
少年皇帝趙策聞言,怒目相向,道:“大司馬何出此言?難道我梁朝剩下的五十四萬大軍都是吃干飯的嗎?依我看,那些戰(zhàn)區(qū)根本就不用駐兵,全部拉到一起,集體北上。我看他們哪個敢進犯,到時候消滅完右律,朕,就要去平了他們!”
少年皇帝把剩余的九萬京城十二衛(wèi)也算在其中,不算北伐軍,現(xiàn)在梁國還養(yǎng)著五十四萬大軍。他認為,全都聚到一起才是上策,哪個地方有敵人,再發(fā)兵去打。
大司馬唐振道:“回陛下,長江一線虎賁軍十五萬,荊州一線飛虎軍十五萬,隴右漢中一線神策軍十五萬,各自都有自己的任務,分別與南晉,蜀漢,桑臘對峙多年,保持著一種平衡,如若此時突然撤軍,平衡必然被打破,讓那些國家誤以為我大梁國運已盡,因此萌生攻打大梁的念頭。可如果這些兵不撤,他們就知道大梁依然強大,而不敢進犯。”
御史大夫西門真森附議。
丞相孟丹青道:“大司馬此言不虛,眼下各個軍都不能動,如若皇帝陛下還想打,那就只能動京城十二衛(wèi)中剩余的九衛(wèi)了。”
聞言,少年皇帝氣得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