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度太高,我可治不了。”
“唐淵,你能不能別裝糊涂?”
“我裝什么糊涂了?”
“其實我知道,你跟張小翠私下好過。”
“你快給我滾一邊去吧!”唐淵急了,“張小翠那人都爛得沒邊了,我能跟她好?”
“那你跟隨好過?”扈蘭花惡狠狠地問,雖然口氣鏗鏘,可少女的臉已經開始泛紅了。
唐淵瞇了瞇眼睛道:“你是不是閑得難受,尋我開心呢?我跟誰好過跟你有什么關系,你到底有沒有事,沒有事趕緊走。我還要檢閱部隊,最近部隊松懈得厲害,那可不成,軍容都沒有了,看起來像一群逃兵。”
唐淵穿戴整齊,就往外走。
扈蘭花憤憤噘嘴,道:“是將軍讓我來喊你的。”
“以后你直接說這句話。”唐淵剛出門口,直接向右拐了,奔著唐琪的屋子走去。
“唉,唐淵,我告訴你啊,將軍的傷害在心口。”
“哦,我知道了。”
“你看起來一點兒也不避諱呀。”
“避諱什么?”唐淵聳了聳肩膀:“既然將軍讓我去,她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我還有什么好避諱的,再說,我也沒說要看,只是摸一摸,便知道骨頭長沒長好。”
“你還要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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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用眼睛看,能看到骨頭嗎?你當是你的大板牙啊!”
“你說我牙大?”
“你就當我什么也沒說。”
“唐淵,你個該死的,你說誰牙大!”
看扈蘭花如此激烈,倒是提醒了唐淵,唐琪好歹也是將門虎女,出入廳堂之人,如若自己胡亂動,恐怕不太合適,于是他站住腳對扈蘭花說:“你去把王軍醫請來,我還是把我的想法說給王軍醫聽,讓老王頭子全程協助更為合適。”
“傷口剛長好,你又要開刀?”扈蘭花驚愕。
“要不然骨碴怎么取出來?”唐淵反問。
不久后,王軍醫和唐淵一起來到唐琪的屋里,唐琪身上依然有些低燒,看起來臉色很差,不時還要咳嗽兩聲。
更不妙的是,剛才她還在趙光禮府喝了酒,咳嗽更厲害了,每次咳嗽,都覺得心口一陣鉆心疼痛。
唐淵道:“將軍,末將家中有古法,專講骨病,平時我的分筋錯骨手,其實也是接骨手,書中曾經說過對于肋骨的傷,如若肋骨折斷,可能導致肋骨碎屑遺留,貼在肺臟。
人的肺臟本身并不知道疼,可肺臟外面一層薄膜,卻會感知到疼痛,并且會引起膿腫,必須盡早醫治,遲則生變。
末將觀將軍多時,如若是普通骨病,早應該好了,可現在看來,將軍的癥狀正在反復,不得不倍加小心。”
唐琪道:“不必解釋那么多,你只說怎么治療便是。我信得過你。”
門閥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