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就感覺手指又開始熱的發(fā)燙了,跟那天見曉樂是一樣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她焦慮的時候,她腦中閃過了王寶庫從小到大不斷的畫面,從出生到現(xiàn)在,一路走來,所有的經(jīng)歷,香草好似看了一部電影般的精彩,這男人看上去跟易梓宸年齡差不多,沒想到經(jīng)歷卻這么多,還是個有故事的人。
“你傷害她對你有啥好處,你心里根本不是這么想的,何必自己騙自己呢?現(xiàn)在拿要挾人來給自己壯膽,誰怕你呀?”香草沒必要跟他墨跡,如果他肯聽勸,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樣了。
“你不問青紅皂白,進來就沖我喊了一聲,你是村主任怎么了?村主任就可以牛哄哄的跑到我家說我嗎?告訴你,我不吃你那套,跟誰倆呢?跟別人那樣好使,跟我不好使,知道不?我就這樣了,愛咋咋地!”王寶庫被香草窮追不舍的勁兒干急眼了,一個黃毛丫頭懂什么?
“王寶庫,你他媽的別不知道好賴,痛快把春妮給我放開,完犢子玩應(yīng),在外面干啥啥不行,回家撒潑賣瘋,滿嘴噴糞,收起你那一套,咱們就事論事,把事情說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在我眼皮子底下鬧事,你不是找死嗎?”馮德濱冷聲冷氣地盯著王寶庫,沒一句好言語,這扶不起阿斗沒救了。
王寶庫沒見過老馮頭這么來生氣過,哪一次他一出現(xiàn),在中間說兩句,這事就算完事了,這回是怎么了?事情好像鬧大了,不好收拾了,咽了口唾沫,緩解下緊張,正要張嘴說話,就看香草,又往他前面走近了兩步。
“你要干什么?你給我站住,你往后要不別怪我不客氣。”王寶庫對上香草的眼睛,竟然讓她有些震驚,一個女孩子家眼睛竟然冷得如此嚇人,就這一眼就讓她有些嚇得磕巴了,手里的鐮刀握得更緊,架在春妮脖子上也更近了。
“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放了春妮,我給你當人質(zhì),你別傷害她,這鐮刀不長眼睛,稍加不留神,就會出事的,畢竟你跟春妮也好過一場,她媽臨死前,你不也是在她媽床前保證過,要一輩子好好照顧春妮嗎?雖然你們之間有些不愉快,導致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有些尷尬,但終歸一家人,你這當大哥的,管怎地也不能傷害她。”
香草說完話,都覺得自己神了,自從見過那老頭之后,她總會遇到莫名其妙的事和感覺,還會引導她該怎么做,該做不該做,現(xiàn)在她看王寶庫就跟透明人一樣,從里到外看的明明白白。
王寶庫聽完香草說這些話的時候,真的驚呆了,他和春妮交往過,全村上下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她怎么就知道的,真是讓他太意外了。
“從哪聽來這瞎掰的話,別在這說那些沒有用的,你要不當人質(zhì)啊!我這手可是沒有把門的,萬一不受控制,那可就不好說了。”
“沒事,我不怕,只要你把春妮放了,你咋的都行,別傷害她,她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
香草是豁出去了,她堅信一個原則,叫誰剛生下來就是邪惡的,只要你給他開一扇窗,說不定就可以改變他的一生。
香草說著,慢慢的走到了他們的面前,抬手將放在春妮脖子上的男人的手扶起,一點點的拽開春妮,自己一點點的將廉刀放在他的脖子上,心里還想呢,大哥,一定要手下留情啊!如果我要見血的話,那得浪費多少?我的血可是真值錢的。
春妮解脫了,站在香草面前,哭的已經(jīng)滿臉是淚,看著香草,又看著王寶庫,泣不成聲的說,“寶庫哥,求你放手好不好?你別這個樣子,為什么要傷害自己?傷害關(guān)心你的人呢?我今天什么都不管了,如果我不把我心里的話說出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我知道你現(xiàn)在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我,是我背棄了你,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頭年你跟我說會努力打工掙錢娶我,你這么一走就音信全無,根本找不到你,我又懷孕了,我自己手足無措,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