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揚真的無語了。
這個問題,他也已經回答過溫妙多次,怎么這個女人死活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呢?
想到這里,張飛揚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登時就松開了手,站了起來,重新走向了山洞外面,打算離開了。
因為,到了這個時候,他多半已經弄明白了,溫妙這個女人是不會再相信自己說實話了。
除非自己撒個謊,說不定溫妙反而會相信。
但撒謊容易,圓謊難啊。
按照溫妙的脾氣,恐怕自己剛隨便瞎編一個地方,溫妙就會打破砂鍋問到底。除非自己能滴水不漏的將那個地方說清楚,否則的話,肯定會起到反效果,讓溫妙看破自己是在欺騙她罷了。
如此一來,溫妙明知受了自己欺騙,又豈會不生氣傷心的?
與其到時候讓溫妙氣上加氣,悲傷加悲,那還不如現在就離開溫妙的好。
張飛揚將這里面的權衡利弊考慮了清楚以后,自然不愿再久留了,連多安慰溫妙也不愿意了。
因為,張飛揚明白,現在多安慰溫妙一句,就會讓以后溫妙更恨自己。
自己明明又和溫妙沒什么深仇大恨。何必呢?
現在,還不如好好分開一下,讓溫妙冷靜冷靜比較好。
這樣的話,說不定溫妙離開了自己,他日再有機會相見的話,也就完全不會再記得此事了,自己也至少能給溫妙一個不算太壞的印象。
可惜,張飛揚卻不是溫妙啊。
張飛揚心里考慮的很清楚很很明白了,卻并不了解溫妙的心思。
看到張飛揚才聽了自己的問話,就轉身要走,溫妙心里失望至極,更是惱怒,額頭青筋鼓起,劇烈跳了兩下,險些就要怒火爆發出來了。
想到張飛揚的師父可能是結丹期修士的身份,要是和張飛揚的關系鬧僵了,可能會讓自己白白失去一次能增加結丹幾率的機會,溫妙才重新壓下了怒火,擠出兩滴眼淚,又哭又鬧,似是個凡間女子一般,開始繼續又死又活的做戲。
沒想到,張飛揚竟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了,走的異常堅決,連停頓也沒停頓一下。
溫妙哽咽著呼喚了兩次,張飛揚也沒有任何回應,更沒有回頭看上一眼。
見到這樣張飛揚這樣絕情的反應,溫妙的心登時就沉到了谷底,焦急的擔憂起來。
看來張飛揚完全不吃自己的手段啊。這樣下去,他可就真的走了。那怎么行?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留住他才行。不然的話,怎么套出他真正修煉的密地呢?
想到這里,溫妙美目轉來轉去,腦子飛一般的運轉起來。
可是,靠我的身體引誘不行。利用實力壓制逼迫也不行。現在我又賣可憐也不行。難道還有什么辦法可以留住張飛揚嗎?
溫妙卻想越發愁,越發愁越感到無力。
畢竟,她什么辦法也都用過了,看來是沒有什么辦法了,除非殺了張飛揚,倒可以讓張飛揚真的留下來了。
但一個死人,又有什么意義呢?
溫妙嘆了一口氣,想到不能留下張飛揚,恐怕就不能結丹了,不能結丹的話,那在夢里幻想過無數個夜晚的那個人也見不到了,心情就越發的難受起來,正不知道怎么辦了,一滴眼淚啪的一聲,輕輕落到了指尖。
看到這一滴眼淚,溫妙呆了一呆,登時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興奮的站起了來,三步并作兩步的就追了過去。
因為,通過這一地眼淚,溫妙終于找到了最后能挽留張飛揚的辦法。
對啊。還有感情。只要我和張飛揚建立了真正的感情,那就一定可以讓張飛揚說實話了。即便這段感情的開始是我強迫張飛揚的,但只要成功建立了感情,張飛揚就不可能再這么清醒和冷靜了。
就這樣,在張飛揚快要走出山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