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鑰哥哥這是怎么了?好像最近很容易……上火?”
那人轉過身來,瞪她,道:“我沒有,你再胡說我不理你了。”
花凝揉揉他軟軟的臉頰,道:“我不說了,不說了。”
忽的,傳來一陣腳步聲,花凝連忙將沈纖鑰拉起來,道:“來人了,小心些。”
只見兩個彪形大漢,走了過來。
兩人中有一個臉上長了一顆黑痣,正是在胡同里跟花凝交過手的人。
另一個則是長了一對扇風耳朵,肥頭大耳很是滑稽。
那兩人在牢房門口停了下來,其中一人笑道:“醒了?正好,我們寨主等著姑娘去陪酒呢。”
沈纖鑰惡狠狠地瞪著那人,道:“休想。”
扇風耳那人笑意更濃,道:“這可由不得你。”
說著扇風耳那人便要去開門,長了黑痣那人人道:“小心些,這個矮腳的男人力氣大的很。”
‘扇風耳’聽了便頓住手,上下打量起花凝來。
花凝見勢連忙道:“兩位大哥,昨晚胡同里昏暗,我以為你們綁的是我媳婦兒,我這才出手的。誰知今日醒來一瞧,這哪里是我那媳婦兒,我這樣一個人哪能娶到這么漂亮的姑娘。
都是一場誤會,我看,要不兩位大哥放了我吧,我一晚上沒回家,我媳婦兒該擔心死了。大哥有所不知,我那媳婦兒是個母老虎,我這夜不歸宿,定是要扒了我的皮。”
沈纖鑰聽著便在花凝身后掐了她一下,表情不悅。
那兩人聽了哈哈大笑,便放松了警惕,‘扇風耳’拍著那黑痣大漢的肩膀,道:“這人跟你一樣,家里母老虎看得緊。”
那黑痣大漢瞪他一眼,也跟著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便放了你,以后要是叫我們遇上就夾著尾巴繞道走,聽到了沒?”
花凝連忙稱是,還拱手道:“多謝兩位大哥,多謝兩位大哥。”
‘扇風耳’便去給兩人開門,牢門一開,花凝便連忙走出來,道:“兩位大哥,我這自己走出去就行么,外面會不會有人攔我啊?”
黑痣大漢道:“外面沒人,你趕緊下山去吧。”
花凝點點頭,“哎,我這就走,這就走。”
她剛走到兩人身后,便一左一右將兩人給劈暈了過去。
瞧見沈纖鑰還在牢里,沒有動彈,花凝喝了一聲,“發什么呆呢,快走啊。”
那人幽怨的看她,道:“我是母老虎?”
花凝幾乎要被他氣暈過去,連忙將人拉出來,道:“我的小姑奶奶,這會兒你就別鉆牛角尖了,再不走,你真要去當壓寨夫人不成?”
沈纖鑰一把甩開她的手,道:“你還沒回答我。”
“不是,不是,好不好?”
原以為聽了這話,那人就會安分了,誰知沈纖鑰更是不滿了,道:“你這是什么態度?”
花凝被他逼得沒有辦法,只好將人扛起來,往外去。
那人拍打著她的背,道:“你放我下來。”
花凝被他吵得煩了,便一掌拍在他屁股上,厲聲道:“你給我安分一些,否則我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
這都什么時候了,竟然不分場合不分時候的鬧脾氣,真是氣死她了。
可這下沈纖鑰更是委屈極了,她竟然打他屁股。
他咬著嘴唇,不鬧了,默默的流著眼淚。
因著頭朝下的姿勢,眼淚都流到了額頭上。
花凝扛著他出了地牢,才發現,這地牢竟然是在一座荒山上,不遠處有一座老舊的說是宅子又不像是宅子的地方,那地方有人把守。
花凝連忙避開那邊,往山下跑去。
可這地方花凝從未來過,很不熟悉,逃了許久也沒見著人煙,花凝有些累了,便在一處山坡邊上將沈纖鑰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