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溫茗從屏風后面冒出來,目光也跟著看了過去,不過確實搖搖頭“江祠不像是那種人,他之前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來對顧綱乾感興趣。今天比起想要進入顧綱乾的陣營,看著倒是更像是過來給你解圍的。我跟你說,我現在都懷疑你當年是不是救過什么狐貍之類的,現在變成江祠來給你報恩來了?!?
姜軟言哭笑不得,但也多少感覺出來了有些不對勁。
不過,姜軟言也沒有對這個問題多想什么,她興致勃勃地拉著溫茗回自己的房間去,格外精神地道“不管那些了,走走走,我們去給顧沉淵寫信?!?
“姜軟言你瘋了吧?”溫茗不可思議地看著姜軟言,像是在看著什么奇形怪狀的野獸一樣“不是我說,你就算是舔狗也應該有個限度吧?人家顧沉淵現在已經公開表示要和你撇清關系了,說你一個庶民不要隨便往他身邊湊了,你還搞這種事情?”
之前顧沉淵送姜軟言回來的時候,兩個人在宮門口分開的,顧沉淵就曾經和姜軟言說過。
“姜軟言,你不過是一個庶民,就算是母妃抬舉你,你也該認清自己的身份?;蕦m不是你能來的地方,本殿也不是你能肖想的人,閑來無事的時候對著鏡子好好看看自己,別太想吃天鵝肉了?!?
這話說的過去接姜軟言的溫茗差點兒直接在皇宮門口和顧沉淵動手,本來以為作為當事人的姜軟言會覺得更受傷害,但是萬萬沒想到,姜軟言如今竟然還要去和顧沉淵接觸。
見姜軟言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甚至臉上還帶著幾分喜色,溫茗只覺得腦子疼。沒怎么過大腦的腦子一抽,她連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方言都冒出來了,罵道“儂腦子瓦特了吧?我真想好好晃蕩晃蕩你腦袋,看看里面進了多少水?!?
“我也沒說我是要寫信給顧沉淵讓他和我再續前緣?!苯浹苑藗€白眼,直覺告訴她,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問題的,在沒有找到問題之前,她不會繼續去糾纏顧沉淵“我就是想問問他,我幫了這么大的忙,楊武侯的事情都是我幫忙拉下水的,不打算給我點兒什么報酬之類的嗎?”
她這么貪財好·色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就這么簡簡單單地就放過了顧沉淵?就算是感情上摸不到什么好結果,她也一定要在金錢上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溫茗沒好意思再說什么,也沒法再繼續說了。
姜軟言這個人她非常了解,如果真的已經放棄顧沉淵了的話,別說是錢了,什么都不會要的?,F在還在和顧沉淵拉拉扯扯糾纏不休,就是因為還心有不甘,還想繼續。
像頭驢一樣,死犟死犟的。
對此完全放棄掙扎的溫茗擺擺手,決定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和姜軟言糾結下去“我懶得說你了,等回頭讓冰月說你吧,她說的你還能聽一點。”
其實姜軟言也是不聽的。
在溫茗萬般嫌棄的目光里,姜軟言還是寫了一封信送給了顧沉淵。
信上并沒有寫什么感情之類的無用東西,只是寫了些許關于楊武侯的事情。楊武侯的武器是姜軟言告知顧沉淵的,甚至連地點都是她悄悄送了消息給顧沉淵,才能這么準確地抓到的。就萬事屋的營業準則來說,姜軟言跟顧沉淵多少要那么一點兒東西,也是理所應當的。
信送到顧沉淵府上的時候,顧沉淵正在看關于顧綱乾的東西,聽聞顧綱乾過去見了姜軟言,還覺得心里有些微妙的不舒服。一聽姜軟言給自己送了書信過來,盡管面上還是一副不情不愿覺得這人好煩的樣子,心里面卻是已經忍不住的歡喜雀躍了。
這么一點點的歡喜雀躍,在拆開書信看清楚了里面寫的是什么東西的時候,一瞬間煙消云散,都變成了幾分壓抑不住的惱火。
姜軟言信上并未提及半分關于顧綱乾的事情,也不曾解釋兩人之間的關系和交談內容也就算了。最過分的是,竟然字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