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腳詳細詢問了諸葛銘那晚發(fā)生的情形,諸葛銘在修煉中,一無所知。赤腳無奈,也只能等待君莫的回來。
第二天。
江小江興沖沖得來到國公府。
大廳內(nèi),劉樹看著江小江,不自覺得雙眼噙淚。
江小江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故作無所謂得樣子說道,“喂,你別哭了。雖然我還沒有接受你,但是起碼我也不反感你。”
劉樹擦干眼淚,顫抖的雙手握住江小江,“好,好。我不哭。我去給你準備點吃的。”
江小江道,“那個,你不用準備吃的,我吃過了。我就是來找諸葛銘的。”
劉樹道,“那我去叫一下銘兒。小江,你坐會兒。”
過了一會兒,諸葛銘和劉樹一起來到大廳內(nèi)。諸葛銘看著劉樹激動欣喜的樣子,又看看江小江無所謂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喂,江小江,劉爺爺本就是你的親生父親,你怎么就不能相認呢。”
江小江也有點尷尬,打著哈哈,“那個,諸葛銘,國公大人今天在嗎?”
劉樹道,“小江,大人還沒回來呢?你有什么事情的話給我說,我會給大人轉(zhuǎn)告的。”
“哦哦,既然不在那就算了,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來。諸葛銘,別忘了答應我的事。”說完就一溜煙兒跑了出去。
大門外,江小江喘著粗氣,撫著自己的胸口,“真是尷尬死了。還是先走為妙。”
大廳內(nèi),諸葛銘安慰劉樹,“劉爺爺,江小江其實挺善良的,相信再過不久就會和你相認的。”
劉樹滿眼慈愛,“已經(jīng)很好了,小江現(xiàn)在不反感我,能我和說話就已經(jīng)很好了。”
……
羌都。
一個紫衣青年走在街上,觀察者周圍的人、物以及建筑。
街邊飯館二樓,一個黑衣人坐在窗邊,慢悠悠的喝著茶,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過街上的那個紫衣青年。
紫衣青年走進飯館,直接來到二樓。
黑衣人見紫衣青年竟然來到了二樓,心里一緊張,該不會是發(fā)現(xiàn)我了吧,應該不會,他沒有理由會發(fā)現(xiàn)自己。
然后紫衣青年徑直走向黑衣人的放心,在黑衣人對面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黑衣人瞳孔一縮,趕忙低下了頭。
紫衣青年嘴角微微上揚,跟店小二簡單要了一點酒菜,也沒有多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黑衣人感覺如坐針氈,繼續(xù)坐著也不是,離開也不是,額頭一層細汗。
終于,黑衣人實在坐不住了,起身離開。
“這位兄弟,可否賞臉一起喝兩杯?認識一下。”
黑衣人聞言,腳上如灌了鉛一樣,一步也挪不動。于是轉(zhuǎn)頭對著紫衣青年憨憨得笑著,“這,這怎么好意思呢?”
“無妨,兄弟請坐。”
黑衣人無奈,只好坐了下來。
紫衣青年倒了一杯酒,遞給了黑衣人,“請。”
黑衣人端著手中的酒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紫衣青年見狀,大笑兩聲,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
黑衣人不知道眼前之人到底意欲何為,也只好喝手中的酒。
“君莫。”紫衣青年對著黑衣人緩緩說道。“兄弟怎么稱呼。”
黑衣人沒有想到君莫會突然問他叫什么,一時之間亂了陣腳,“夜,葉風。樹葉的葉,大風的風。”
君莫笑道,“好名字。”
黑衣人嘴角微微抽搐,心道這是怎么的聊天,有點尬啊。
“多謝夸獎。”
君莫道,“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誰,從我進城后你就一直在監(jiān)視著我。”
黑衣人大驚失色,緊張地問道,“你,你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
君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