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左天一和左西柳去了秘境后,便再沒有與她聯系。慧慧老板娘根本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還以為是因為她自己的過錯給家族帶來了損失,自責不已。
當她聽到張舒潔所說紫蘇明鏡中的所見所聞后,慧慧老板娘這才明白事情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電話給我,我把號碼輸給你。”慧慧老板娘整個人仿若新生。
張舒潔恰如其分的遞過去了小靈通,看著慧慧涂滿漂亮美甲的手指靈活的在數字鍵盤上滴滴答答的案了一通。
“好了。”慧慧把手機遞還給張舒潔。
“謝……。謝謝”張舒潔說。
當張舒潔聯系上左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她惴惴不安的等在約定好的地方,頻頻遙望。
煙霧迷茫的位置,正事紫蘇秘境所在山峰之中。
整個青巖縣,唯有此地張舒潔覺得不會被自家老祖盯上。
煙霧迷蒙中,走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方勇?怎么是你。”張舒潔驚詫。
不是說好了,左家派人來接嗎?為什么是方勇?
方勇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兒,滿臉不耐煩,如果不是左天一讓他負責青巖山附近的事宜,他來懶得來見張家人。
“你究竟想要說什么?飛要約到這荒郊野嶺的地方來,在城里說不行嗎?”方勇道。
張舒潔看著面前的人,嘴唇翕動了一會兒,硬是沒有蹦出半個字。
方勇和她,一直是有些矛盾的吧!左家為什么就派出他來了?
“我,我,我”張舒潔難以啟齒。不論如何,老祖的事情就是她自己的臆測猜測。僅憑一個猜測就將自己的老祖給賣了,怎么樣也說不過去。
“你什么你,能好好說話不?”方勇的不耐煩根本沒有半點兒收斂。
在秘境中時,身邊有左天一和左西柳,他不得不裝模作樣。如今就剩下他一個人和張舒潔面對面,他根本不愿意與之虛以委蛇。
見方勇這樣的態(tài)度,張舒潔心中打鼓,總覺得將那么重要的事情告訴方勇不值當。
“沒,沒什么。”她說。
“你是故意拿我開涮的?既然沒事兒,聯系仙長們做什么?吃飽了撐的嗎?”方勇怒,說話半點兒也不客氣。
張舒潔突然覺得很委屈,一直堅強的她竟然忍不住洶涌的淚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半夜偷偷逃離的擔心受怕、張家的詭異壓迫氣氛、被張舒麗不講情面的針對……所有的委屈毫無道理的部涌上心頭。
面前的這個少年,曾經想要掐死自己、從來對自己不假辭色的少年,竟然給她帶來一種莫名其妙的放松感。
“我需要找人幫忙怎么了?嗚嗚嗚,你管我?又不是我叫你來的,你兇什么兇。”淚水決堤,情緒也就失控了。
張舒潔對著方勇不管不顧的一頓吼,聲音比他之前冷嘲熱諷的聲音大了數倍。
一時間,方勇竟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鎮(zhèn)住。
“老祖不知道想要干什么,都不讓我們姐妹們上學去了,嗚嗚嗚,我哭一下怎么了?我沒吃也撐著了!怎樣,要你管啊。嗚嗚嗚……”張舒潔繼續(xù)發(fā)泄自己的情緒。
方勇敏捷的從一堆哭腔中檢索到了關鍵詞,“老祖,什么老祖?他要做什么?哎呀你別哭了,講清楚成不城?”
他三步并作兩步,上前鉗住張舒潔的胳膊就開始猛烈的搖。
張舒潔被外界一打擾,竟將滿心的哭搖晃回了肚子里。
“你說清楚一點兒,你們老祖做什么了?”方勇見人終于清醒一點兒,連忙又問。
“要你管啊!我要找的是左家的人,你來是幾個意思?”張舒潔狠狠地抹去眼淚,說話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