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蕊還沒想要和這些怪物拼死拼活,此路不通換一個位置便是。只要他們兩人遠離冰人的范圍,想必會好很多。
她可不想和這些冰人怪一塊兒不死不休。
繞過澤國,便是冰水所匯聚的河流。兩人小心的繞開冰水,朝昆侖外圍而去。這片冰原,明顯有問題。
尋著昆侖的冰原外圍急速遁去。
然而越接近冰原外圍,飛劍所能夠到達的最高位置便越低。
原本遇到冰人怪的澤國位置他們兩人還能飛五十多米的高度,往邊緣處去卻已經只離地十米。距離離開昆侖,卻還有數千米的范圍。
若是能夠飛行,直線距離數千米,不過飛劍多飛一會兒的事情。但此時,看飛劍岳飛越低的模樣,想要離開,只能用雙腳去丈量昆侖冰原的大地。
兩人落地,沒有任何交流,都選擇了直接往外沖。
一陣陣雪浪倒卷,竟將兩人的沖勢逼下。
張蕊戰斗領域放出,亦心琴徽位金色亮起。三根琴弦震動,隨著她靈力耗損出現的帶著尖刺的巨輪猛地碾壓而去。仿佛和她的攻擊配合好似得,就在巨輪碾壓而出的同時,
蔣紹丞的清風劍也揮出了連續三斬。
“轟隆”
攻擊與雪浪相撞,發出地震海嘯的聲響。針片大陸,都抖了三斗。
雪浪被擊碎,但外圍的雪崩之勢卻已形成。兩人若要繼續往外沖,免不得就要對抗這天威。
蔣紹丞擋住了張蕊的去路,道“前面很危險,不能再向前。”
張蕊也順勢停下,看著一觸即發的雪崩之勢,她也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能讓她和金丹期的蔣紹丞都感覺危險,前面定然不安全。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咱們進入這片冰原的時候是能夠飛高的對吧?”張蕊說。
“你沒記錯。”蔣紹丞道。
張蕊頓時明白,自己是鉆入別人的套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套是不是針對她故意設置的。
昆侖山脈外圍,啟動陣法的一隊人揮動陣旗,整座山脈都被籠罩在一片反光的潔白中。
“隊長,外面好像有人來了。”警戒修士匯報。
隊長看了看啟動的陣法,暗暗擦了擦額頭的虛汗,新道好險差點兒沒開啟陣法,面上卻不表露。
“會長有命,開啟造神法陣的事情不容有失。你帶幾個人前去阻擋一二!”隊長說。
“是!”修士拱手應諾,點了另外幾個白袍修士轉身往外圍悄無聲息潛去。
隊長翻手拿出幾個陣盤,將其鏈接在陣旗上。一股股詭異的契機順著鏈接紛紛涌入還未曾布置下的陣旗中。
與此同時,陣盤所代表的祭臺之處妖風怒嚎,開始將周邊的生靈卷入。一個個怪物帶著滿身腐爛從地底爬出。
神秘山洞中,白袍人看著代表該地祭臺的陣盤中血煞之氣逐漸濃郁起來,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
他伸手摩挲面前密密麻麻的陣盤,仿若愛憐自己的戀人,然而口中的話卻能讓任何一個聽見的人寒徹心扉。
“用這種方法毀掉你的后人,你滿意嗎?很快,她就會被煉成破開這方結界的器具,隨著砰一聲湮滅在你為我劃定的牢籠里。
嘖嘖嘖,即使她有沖天氣運,得到凡塵界的質保那又如何?沒有成長起來就死掉了,還不是和她娘一個模樣。
不過放心,不會讓她輕易就血祭的。我可是發過誓要讓你的后人每一個都嘗盡人間最大苦痛,
云煙那賤人敢求死,那她就等著他女兒來雙倍品嘗。
哎,我都有些不舍呢。她已經是體驗一萬種不同方式慘死的最后一個了,你的血脈也該斷絕,真讓人不舍,她不夠我好好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