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她便轉(zhuǎn)身悄悄打開帳門,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她不想留在這里,既然如今的她成為了父親的累贅,那她就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過著世外高人的日子,這樣也不能不讓父親擔(dān)心。
只是讓她有想到的是,帳門剛剛落下,子凡的眼睛就緩緩睜開,靜靜地坐了起來。
董白的任何所作所為,早就印在了子凡的心理。
要是剛剛董白狠下心來,刺下去,子凡根本就躲閃不及。
子凡側(cè)頭看向窗外,滿臉無奈,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唉……也不知這個小姑娘跑到哪里去了。
麻煩……!
還好她沒有刺下去,不然我這小命可就歸西了。
不過她刺下去還好,這樣承諾就不必對現(xiàn)了。
子凡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怎么越來越多的人賴上了我。
下次穿越估計(jì)我就成人民幣了!
既然董白沒有下得了狠手,那自然也不能對她置之不理。
如今時局混亂,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不同諸侯的奸細(xì),要是知道他是董卓的女兒還不把他生吞活剝了。…………………………………………………………………………
陰沉的慘淡陽光籠罩著這片奇異的森林,粗壯參天的詭異植物,色澤妖嬈的無名昆蟲,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不同尋常。
董白,雖說有些自保能力,但終究只是一個女子,只覺得身上冷嗖嗖的,但卻也沒有在意。
一切都是那么的反常……
他搓了搓手,緊了緊衣棠騎著白馬,繼續(xù)向前走去。
渾然不知,身后有幾處黑影向他緩緩靠近。
五六個身穿夜行衣的黑衣人踩在樹枝上,一閃而過。
天色漸漸黯淡下來,沒有一絲月色,樹木隱隱的,前面閃著磷火,鬼影幢幢,“嗷~嗷~”遠(yuǎn)處傳來了幾聲狼嚎,使得整個樹林更加陰森恐怖。
他們看到騎在白馬上的董白,神情異常疑重。
“將軍,這可不是幽州太守子凡,情報之中也并沒有這個人的出現(xiàn)。”
“此人穿著昂貴。又從他的賬本中走出,就算不是他的女人,那跟他的關(guān)系也非同凡響,倘若把它獻(xiàn)給主公,也可以作為一個籌碼。”
被稱為將軍的那個人,身穿夜行衣,頭戴斗笠。眼角處的一道傷疤,卻異常明顯。
其余眾人見此人不在說話,便紛紛湊了上去。
一個蒙面人開口說道“沒有見到幽州太守子凡,不如我們回去吧,再做商議。”
蒙面人頭領(lǐng)還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像是在思考著什么,犀利的眼神看著不遠(yuǎn)處的董白。
“將軍,我們動手嗎!”一個蒙面人再次開口說道。
“既然這個女人從太守的營帳中出來,那一定是非同凡響之人。”
“動手!”
五六個黑衣人從樹枝上一躍而下,明晃晃的鋼刀向前,在揮出一片絢爛的光幕。
緊急關(guān)頭,董白橫舉寶刀,用力一推,把黑衣人擋了回去。而后甲手腕一轉(zhuǎn),向黑衣人小腹橫刀砍去一個。
而那黑衣人輕功了得,輕輕一躍,跳到董白身后,穩(wěn)穩(wěn)落地。
“抓活的……”
其余幾名黑衣人也只是將董白團(tuán)團(tuán)圍住。
撕殺再次開始,黑暗中只見長刃揮動,迸射出奪目的兇光。
在刀光劍影之中,董白兩手一抬,一道銀光飛馳而過。
那黑衣男子也是直直地站在那里,仔細(xì)一看,嘴角正好咬住了那一個銀針。
他從嘴邊拿下銀針冷笑道。
“小姑娘,暗器可不是這么用的,好好學(xué)著點(diǎn)。”
一道銀光飛馳而過,一只飛鳥直直的墜落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