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初雅知道他的胃不能飲酒,回屋換上衣服,讓良叔開車將她送到了夜色。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施初雅直接給守門人說了自己的來意,在守門人看了她好幾眼后,他們才去給冷焱傳話。
一分鐘之后她就看到了冷焱的身影,衣領有些亂,領帶也松散地搭在脖子上,匪勁十足。
見他給那些守門人說“以后這位美女要是來夜色找人,直接帶到我辦公室就行。”
施初雅“……”她只能笑笑以表尷尬。
如今冷焱說話是越來越沒有分寸了,看來喻奕澤說要離他遠點是正確的,冷焱這種人,嘴上的情話是一句也不能信的,也不知道將來什么樣的人才能征服他。
“喻少沒事吧。”施初雅現在更擔心地是她在乎的人,而不是聽冷焱在這里胡扯。
“你們這些沒良心的人,只知道關心喻奕澤,難道我就不值得關心嗎?”
施初雅聽著他這矯揉造作的聲音,猛地咳了兩聲,“冷少,你別這樣,我有點害怕。”
冷焱倒是笑了,“我看你在我面前已比以前放松多了,放心,我不會和喻奕澤搶你的,真是要搶,第一次見面就搶了。”
冷焱帶她走的是條長廊,和舞池之間隔著一堵墻,這也是他們內部人的專屬通道,墻很隔音,所以兩人的談話就在長廊里回蕩著。
施初雅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第一次見冷焱時,她還真的怕冷焱對她動手動腳。
“喻少的身體好點了嗎?”她知道他們喝酒一般都會叫上顧少,盡管他仍舊擔心喻奕澤,不過正因為有顧少在,她才會在這里聽冷焱說話。
冷焱長嘆一聲,心想這女人一顆心全在喻奕澤身上,他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將在放在心上的人呢?
剛到包廂,施初雅的眼就四處尋找喻奕澤的身影,見他睡在沙發上,也不管還有沒有其他人在場,三兩步跑近,伸出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
還好,沒有出汗,應該沒有胃痛。叮當
喻奕澤的睡眠本來就很淺,更別說是在這種環境下,他只是因為頭有些暈,北辰建議他躺著,他便躺下了。
他感受到熟悉的觸感在他額頭上,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有些難受地說“你來了。”說完兩人的手就落在他炙熱的肌膚上。
“喻奕澤,你沒事吧。”手指相纏,施初雅覺得他在這環境肯定呆著難受,想要帶他離開。
喻奕澤勉強扯了個笑容,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看她,“沒事,就是沒忍住貪了兩杯。”
其實他心里是有氣的,他氣施初雅受了喻牧凡的委屈不告訴他,氣冷焱介紹了男人給她認識她竟然不主動告訴他,但這些跟眼前人比起來, 似乎不那么重要。
包廂里另外兩人覺得他們不應該在這里,而應該在車底,他們本來可以將人直接送回小苑,為什么要把施初雅叫來然后現場吃狗糧呢?
冷焱率先看不下去,頓時想起了喻牧凡下午用過的詞,這兩人分明就是在眉來眼去拉拉扯扯,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喂,我說你們還走不走?不走就去出門右轉的酒店湊合一晚?撒狗糧也不看看什么地方!”
顧北辰見他這副委屈的模樣,覺得冷焱一個快滿三十的男人,和小孩差不多。
施初雅當然也不想在這里被他們圍觀,可沙發上這人躺著她也抗不了動啊!
“喻奕澤,你媳婦來了!你剛才不是囔囔著你媳婦來了你就走嗎?你可以走了!”冷焱突然大聲吼了這么幾句,喻奕澤果真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不過他狠厲地看了一眼冷焱后,才牽著施初雅走了。
“喻少,還是我們送你們回去。”顧北辰有點擔心,故而建議。
那冷焱當然不答應了,不過施初雅直接拒絕了顧北辰,“謝謝顧少的好意,良叔在外面候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