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溫水瓶離開了趙北病房,給奶奶打好溫水送回病房,奶奶已經喝完了米粥,吃了藥又有些犯困。
她向護工簡單告別才離開病房,為了‘一念’不得不去給他買早餐。
提著早餐回醫院時遇到了顧北辰,顧北辰今天似乎有點忙,只是隨意瞥了瞥她手上的打包盒,問了聲就急匆匆地走了。
她買了五個包子一碗面,一看就不是給奶奶吃的。
回到病房,施初雅救把早餐毫不客氣地丟在了他面前的小桌上,在她離開這段時間里,趙北還艱難地爬起來刷了個牙,洗了個臉。
“吃吧。”
趙北的確餓了,昨天他就吃了施初雅帶來的那份酸湯米線,晚飯也沒吃。
“你知道我為什么會買這副畫嗎?”趙北吃了三個包子后,才開口和施初雅說話。
施初雅并不想聽,但她無法阻止他人想說的。
“我看到這副畫就覺得我就像這里面的枯荷,我明明是高高興興來尋人,結果來這這么久了,卻天天住在醫院,我都快枯了。”
施初雅翻了翻白眼,“你能別把自己比做荷嗎?我突然就不想要這副畫了。”
他這么糙的漢子,哪里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荷了?
趙北閉上嘴不說話了,他還得靠著施初雅給他找護工,不能這個時候惹怒他。
其實他最多再住一個星期就能出院了,但是一個人住院太無聊了,他需要陪伴,需要從別人口中知道這座城市,知道…施初雅這個人。
等他吃完,施初雅還得負責給他收拾干凈,她真是不知道自己為何要來醫院看他。
“我給郝南發過信息了,護工的事你直接問他,畫我就帶走了。”
她可不想再呆在這里,她還得去看看奶奶的情況。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趙北現在吃飽喝足,還真就不想她這么快離開。
“施初雅,你是喻奕澤的情人?”來這里這么久,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網上鋪天蓋地都是她和喻奕澤的緋聞,比賽當天他特意去了現場,以及他看到的那個吻痕,都證明了他的猜想。
施初雅眼眸一冷,“我想我沒必要和你說我的感情生活。”
趙北猜到她一定是這種態度,“你是沒必要說,我也只是問問而已。”他閉上眼睛,腦子里卻是她倔強地想要逃離自己的樣子,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應該還沒和喻奕澤的感情好到這般地步。
施初雅走了,去奶奶病房前再看了幾眼,她就驅車去了郝家兄弟的小公寓,剛開門黑球就繞到了她的腳邊。
施初雅的心突然就變柔軟了,彎腰抱起它,溫柔地撫摸,此刻她在想要不要把它帶回小苑,喻奕澤應該不會反對。
郝南坐在客廳里看書,野草在一旁插著耳機玩游戲。
“野草,你們這群人里還有會做護工的嗎?”施初雅吸著貓,淡淡地問。
游戲里的野草剛好贏了比賽,做了個yes的手勢,才取下耳機。
“護工啊,倒是有,不過都比不上我。”不氣自夸,野草做護工他是專業的,郝南當時找到他時,他正從護士院出來赴約,就這樣被他攔住了。
也得虧郝南,他才不用去拘留所蹲著。
施初雅皺了皺眉,看向郝南,“趙北這人真難將就。
郝南眼睛的注意力在書上,“不用管他。”
施初雅要不是喜歡這副畫,她肯定也這樣說,可如今她拿了別人的話,就沒辦法不管了。
“隨便派一個人過去,他應該快出院了,他是個話嘮,就是想別人陪他說話。”野草已經開始泡茶了,手法非常專業。
施初雅贊同,郝南也點了點頭。
“那就交給你們了,郝南你明天記得去醫院復查。”
三人喝了會兒茶,聊了會兒天,施初雅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