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施初雅苦笑,她為什么要想自己的情敵?
“趙媽你先出去吧,我馬上下去吃早餐,一會兒我要去四院,讓良叔準備準備。”施初雅淡淡地說。
“好。”
等趙媽走后,施初雅的臉色就變得特別難看,她嘴角噙著笑,也卻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他人。
折騰她的人,半夜去了別的臥室,說要陪她去醫院的人,卻一大早去接別的女人。
賀知心還真是好手段,故意晚上發消息給他,大概就是想讓她看見吧。
她踏出浴缸,裹上浴袍,頭痛突然襲來,伴隨著短暫性的失明依舊讓她恐慌,和察覺到要失去他一樣讓人難受窒息。
她勉強穿上衣服,化了淡妝彌補缺失的氣色,看著脖子上的痕跡,又去衣帽間找了一條圍巾,這才下了樓。
盡管泡澡和按摩已經緩解了不少疲憊感,但不適終究還是不適。
她走到餐廳趙媽才察覺出她臉色不太好,“初雅小姐,你先把糖水喝了暖暖胃。”
糖水喝完后她的臉色看起來稍顯正常,早餐是趙媽重新為她做的紅糖醪糟雞蛋,大補。
去醫院的路上施初雅沒有收到任何一條短消息,也沒有任何一個電話打進來,這個男人答應自己的事做不到,現在連理由也不告訴她了。
這種悲傷的情緒持續到醫院,想到一會兒要去見奶奶,她才稍微提起精神。
不管怎么樣,不能讓奶奶擔心,而她頭痛出現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更應該保持良好的心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