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也安安靜靜沒再鬧事,只是這一周,他除了知道初雅沒和趙北住在一起外,連一張照片都沒有見到。
這一周里他除了聯系工作上的人,聯系得最多的就是冷焱,讓他支招去見初雅。
賀知心拆石膏和鋼板的當天,喻奕澤一直等在房外,顧北辰告訴他,賀知心的骨傷在愈合中,骨頭碎得太厲害了,再加上軟組織損傷,復健難度很大,且過程非常痛苦。
這話擺明了就是整個復健過程,喻奕澤得程配合她,如果她中途受了刺激來個二次損傷,估計下半輩子只能坐輪椅。
當天晚上,喻奕澤趁賀知心睡著了,將護工留在病房照料她,然后溜進了顧北辰的病房。
他觀察了一周,總覺得不太對勁。
“北辰,你覺得知心這心病是真的存在嗎?”真的不是為了把他強制留下而故意裝出來的?
顧北辰也不好妄下定論,只得說:“不管是不是真的,直到她出院你都盡可能順著她。”他回想了賀知心發狂的模樣,不禁冷顫,“不然后患無窮。”
顧北辰的話像是證實了喻奕澤的猜想,隨后他回了病房,讓護工下班。
次日,喻牧凡以遇到棘手客戶為借口,為他哥爭取了一個離開醫院的機會,賀知心勉為其難地答應,隨后喻奕澤離開醫院,對他來說,迎面吹來的寒風都是鮮艷的。
冷焱帶著他去了施初雅的住處,下車后高冷喻總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他太想她了。
這一周來他在醫院向初雅的主治醫生問清楚了情況,他對這個孩子的到來是糾結又高興的。
孩子已經8周了,他們要盡快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