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奕澤不想和他貧,也懶得和他扯。
“我現在守著知心不能離開,可初雅被趙北帶走了。”
冷焱想點煙,往身上摸了摸沒摸到,這才想起他現在穿的是背心大褲衩,只好拿個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溫水。
“施初雅被帶走了你找我做什么?該不會又想讓我幫你要人?”冷焱回想上一次幫他要人,最后差點被趙北調戲,一陣惡寒。
他不想招惹趙北,也不想和他接觸。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本來只是想讓你幫我查個定位,因為我現在用電腦不方便,不過你既然都提出來了,那就麻煩冷少跑一趟?”
“喻大少!你!”冷焱看了看窗外的陣陣陰風,他以后睡覺一定要關機。
喻奕澤透過玻璃窗回頭看了看病床上的賀知心,聲音憂傷地說:“冷焱,初雅對我很重要。”
他知道冷焱和趙北以前有段交情,但他從未提起這段過往,他也就當兩人真的不認識。
“你和賀知心的事理清楚了?”冷焱揉了揉發疼的眼睛,雖然他不務正業,但畢竟這么大的家業,哪能真的不看著點?
喻奕澤嘆了口氣,“沒有,她現在的精神狀態根本沒法談。”
“那你把施初雅接回去不就更刺激她?你知道賀知心讓施初雅搬出半島小苑這件事嗎?”冷焱隨口一說。
“她說的?”喻奕澤反問。
冷焱驚覺自己差點說漏嘴,趕緊結束話題,“總之你還是先穩住賀知心,施初雅這邊我來想辦法。”
喻大少談個戀愛,冷焱累死累活。
喻奕澤得到他的準確回答安心了不少,初雅被趙北照顧他不放心,但他放心冷焱。
電話掛斷后冷焱就回了臥室,顧北辰依舊睡得香甜,天大地大,睡覺為大,他相信趙北,所以一切都等睡醒再想辦法解決。
喻奕澤在陪護床上睡了一夜,賀知心醒來發現他長手長腳委委屈屈地縮在小床上又格外心疼,但又不忍心吵醒這么美好的畫面。
昨晚是她失態了,不過她不后悔。
顧北辰今天是早班,冷焱告訴他喻奕澤在醫院陪床,上班路上他就順道多買了一份早餐,到了醫院就先來找他了。
“吃點?”顧北辰把吃的放在桌上,轉頭去查看賀知心的腿了。
房間里的氣氛比昨天好點,喻奕澤把護工叫進了房間給她洗漱,他站在門口和顧北辰說了幾句話。
“冷焱出門了嗎?”
“他送我來上班的。”
“他接下來去哪里?”
“那你得打電話問他,我不是他助理,我可不管他的行程。”
“……”
這根本談不下去啊!
“我自己找他。”
“那我走了。”
顧北辰說完還真就走了,他還要查房,上班時間不能瞎聊。
喻奕澤再次回到病房,賀知心的早餐到了,她沒再發脾氣,安安靜靜地吃完了早餐,唯一的缺點是她得一直看著喻奕澤,不能離開視線半步。
沒多久郝藤就抱著工作和電腦來到醫院,再后面喻牧凡抱著鮮花也來到病房了。
“賀姐姐,醫生說你能拆鋼板和石膏了,恭喜你呀!”
賀知心苦笑一聲,在床上躺了這么久,她都快不知道雙腿為何物了。
“是啊,終于能拆了。”賀知心又恢復往昔的溫柔,“花真漂亮,謝謝牧凡。”
喻牧凡笑彎了眼角,得意地說:“這可是我一大早專門去梅園給賀姐姐摘的臘梅。”
賀知心果真很高興,露出了長久以來發自內心的一個微笑。
在與女人周旋這件事上,喻奕澤自愧不如,他只好安安靜靜地在角落辦公。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周,這一周里喻奕澤吃、住、工作都在醫院,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