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能夠讓曹家在夜里還哭聲遍地的可能性,估計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就是,,那就是一個樊禹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的事。
樊禹不相信這種事會發生,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站起來,去親眼看看,看看自己猜錯了。
只是想要用這種辦法站起來又談何容易,能量不是人,它沒有關節的束縛,所以很可能會用力過猛對身體造成一些傷害。
于是樊禹慢慢的移動著經脈里的能量,起初效果很好,手臂正常的抬了起來。
接著樊禹控制手臂柱在床邊,確定牢固后,又慢慢的把身子和兩條腿轉了過去。
到了床邊,兩條腿耷拉了下去,樊禹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也放松了一下。
地上沒有鞋,樊禹也不打算穿鞋,因為穿鞋不是必要的步驟,反而還會浪費大把的期間。
于是他赤著腳踩到了地上,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所以并不涼,樊禹用手支撐床邊,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可是他只顧著關注手上的動作,卻忽略了整體的重心,一個沒穩住,整個人就栽在了床前。
還好并不是很疼,樊禹再次用手慢慢的把身體撐起來,這次手腳并用,終于成功的坐了起來。
可是距離站起來貌似還隔著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現在自己身體各處都不聽指揮,所以就叫聲音都發不出來,當然也可以用屋子里的花盆椅子什么的弄出一點聲響。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樊禹不認為外面的人能夠聽到這間屋子里微弱的聲音。
只有一條路可走的樊禹,只能抓緊找到訣竅,好去親眼否定自己的猜測。
努力了半天,樊禹還是毫無進展,根本不可能精確控制體內這股能量,他坐在地上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
樊禹看著自己還抬在半空中,沾著汗珠的手臂,這就能動了?可當樊禹再想動彈的時候卻又不能控制身體了。
樊禹看著自己的身體,貌似明白了什么,應該是自己太過刻意的去控制,反而起到了反效果,倘若自己放松下來,不在故意為之,而是隨心所欲的話,,,
果然,這次樊禹很輕松的就站了起來。
沒有來得及驚喜,樊禹趕緊推門出去,門外在下著雪花,雨十年前一樣,樊禹穿過回廊,直奔哭聲。
哭聲的源頭正是曹白君的書房,樊禹看到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趕緊向前分開人群,試圖擠進去,可是他雖然能夠掌握自己的身體了,可是畢竟還屬于“帶著手套,穿著衣服”,所以一點多余的力氣都用不上,焦急的樊禹只能大喊“讓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