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暴起上前的武者,還沒來得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便被水牢困在了其中。
樊禹笑道:“還好之前準(zhǔn)備了十幾枚水牢符,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場。”
見眾人被水牢困住后,竟一時半會都無法從中掙脫,震石臉色蒼白,渾身發(fā)冷。
中計了!
原來樊禹是故意說出那番話,他根本沒有想要以少打多的想法!
若是在正常情況下,以這些靈光鏡武者的反應(yīng),想要用水牢將其困住,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他們被激怒之下,一時失去了理智,根本沒有意識到樊禹的陰謀。
再加上雨洛的妖靈領(lǐng)域,實在是詭異莫測,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樊禹的真正企圖時,已經(jīng)來不及躲避水牢的束縛了。
然后全部自投羅網(wǎng)。
只不過,所有人都想不通的是——
這些符篆,對方是什么布下的?
震石怒吼道:“樊禹,你不是要獨戰(zhàn)群雄嗎?”
樊禹譏笑道:“獨戰(zhàn)群雄?就你們這些臭魚爛蝦,也配稱作群雄?”
震石狂怒,“你……你卑鄙!”
樊禹道:“卑鄙?小家伙,你難道沒聽過兵不厭詐的道理?”
“而且,我又不傻,怎么可能想要以一己之力,對付你們十幾個人?”
聽到這話,震石氣得差點吐出一口鮮血。
見樊禹已猛攻過來,震石根本不敢有任何留手,當(dāng)即舉起大斧頭,旋風(fēng)般劈砍出去。
火花四濺,轉(zhuǎn)瞬又熄滅在水源力凝成的虛幻海水中。
再沒有任何的言語,樊禹直接便和震石戰(zhàn)在了一起。
另一邊,雨洛背后狐影閃爍,祭出一把粉色花傘,和一滴水滴模樣的源器后,同樣和白桃“三人”轟轟烈烈地廝殺起來。
這片小小的海底峽谷,接連經(jīng)歷了幾場大戰(zhàn),如今已被打得千瘡百孔,滿目狼藉。
不過十幾個呼吸的時間,樊禹便手持流光劍,以伐山劍式,和震石有條不紊地對拼了四五個回合。
雖然沒有像剛才對陣?yán)枭侥菢樱尸F(xiàn)出壓倒性的優(yōu)勢,但樊禹也是占據(jù)了絕對的上風(fēng),將震石完全壓制,讓他只能疲于防守,根本無力回?fù)簟?
樊禹已看出,這萬獸谷的震石,不僅要比黎山還要強(qiáng)上一線,而且十分擅長防守。
尤其是有了黎山作為前車之鑒,震石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
不僅施展了萬獸谷的獨門武技,化身為一只丈許高度的人形灰熊,還直接激活了身上的源器鎧甲,儼然一副手段盡出的樣子。
在這樣的情況下,樊禹也明白,除非自己動用一些壓箱底的手段,否則一時半會兒,根本拿不下震石。
但樊禹也不急,以他的源力雄渾程度,只需不斷消耗震石的氣力,自然便可以輕松取勝。
一記“劍劈群山”遞出,流光劍光輝暴漲如瀑布,將震石連人帶斧,朝后擊退十幾步之遠(yuǎn),才勉強(qiáng)止住了腳步。
震石喘著粗氣,作熊吼道:“你……你修煉的功法,不是御劍之術(shù)嗎,為什么連近身搏殺,也有這么大的威力!?”
樊禹沒有回答。
他根本不屑于回答。
前一世,在困守圣祖境中期的萬年歲月中,為了尋求突破境界的契機(jī),樊禹不知研究了多少功法,希望能借助他山之石來攻玉,找到那破境的一線機(jī)緣所在。
盡管到了最后,樊禹仍是沒有突破,但因此掌握的武技,也有不下千萬之多。
可以說是無所不會,無所不精!
眨眼之間,樊禹的攻勢又變了。
不再以伐山劍術(shù)對敵,轉(zhuǎn)而施展出了一道名為“沐雨劍”的地階初期武技。
劍光流轉(zhuǎn)之下,化作層層暴雨,不斷穿透鎧甲,在震石那巨熊般壯碩的身軀上,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