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停下了腳步說道:“你不是都看出來是斧子砍得了嗎?難道你沒有眉目嗎?”
“我……”趙思斯一時間竟不知說什么了,?她自然不肯向杜敬低頭,可是碰到了杜敬專業上的事兒,她也不得不低頭了,“這方面你專業,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其實趙思斯心里則在暗自罵道,哼,老娘實力比你強就夠了,你牛什么牛!
“其實基本上可以判定是一個經常使用斧子的人干的,比如說是木匠,樵夫,或者是花匠!”見趙思斯一臉茫然,杜敬繼續解釋道:“木匠要劈砍木材需要用到斧子,樵夫砍柴需要斧子,花匠劈砍長歪的樹枝需要斧子。”
趙思斯搖頭思索了起來:“可是,用得上斧子的也不一定是這些人吧,許多平民家里似乎也有一些斧子備用。”
杜敬點頭贊道:“看來你很懂得觀察生活嘛,不過你剛剛沒有注意的是那右足骨頭上的砍痕,只有兩處,一處比較淺,另一處就是斷裂面了,但是從斷裂面可以看到三次被砍痕跡,說明三次都砍在了同一個地方,這才將這條腿骨砍斷。用斧子能夠幾次都砍在同一個地方的,那必然是經常使用斧子的人才能做到!”
趙思斯恍然,不過似乎是體內的ETC精作怪,她挑刺問道:“那我見頭骨上有著多道砍痕,難道這說明是有兩名嫌犯嗎?一個是經常使用斧子的人?,另一個則不經常使用。”
杜敬在地窖口停下了腳步,思考了起來,這個問題他還真的是忽略了。
于是他再次返回到了冰塊前拿起了頭骨仔細的端詳了起來,可是越看越和他現場勘驗的對不上了,據他現場勘驗可以看出,現場只有一人的清晰足跡以及手紋,其他早已不在清晰必然是在下葬之時留下的。
可是這頭部的多道斧子的劈砍痕跡卻沒有出現在同一個落點,而是雜七雜八的亂砍了一通。
難道這頭部的傷痕是最初泄憤胡亂砍得嗎?
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這個問題問得好,但是尸檢并不能解決所有問題,死人雖然會說話,但是他經常話都說不全,我們還需要從活人嘴里把死人沒說全的那些話盡量補充完整。”
趙思斯不由得佩服了起來,死人會說話,如果不是杜敬親自展示,她還真會的不會信。
現在她是信了,這死人不僅會說話,而且說的話還不少,這樣就可以減少很多麻煩。
“現在我們只要在這些名單上排查做過木工、樵夫、花農的人,嚴刑拷打一番就可以了是嗎?”
杜敬繼續道:“還有這人個頭在165-168公分左右,體重偏瘦90斤左右,在名單里稍加排查一下,我想人數應該不多。”
趙思斯本想詢問從何處得來的這些詳細數據,可想了想覺著就算這家伙給自己說了自己也不一定能夠聽懂,便作罷徑直朝著地窖外走了出去。
此時王之雙家人早已在等了許久,見二人相隨而出,不顧二人身上的尸臭味道,上前忙問:“有何結果了?可還需要我們將外面的那些平民找來嗎?”
趙思斯說道:“需要,你著重找一下王元杰欺辱過的木匠樵夫和……”
話還未說完,卻被杜敬打斷道:“外面的人先不用叫了。”
“怎么?你剛不是還說就在這些人里面嗎?”趙思斯不悅起來。
“杜捕頭可是擔心本官將這些人痛下殺手?你大可不必擔心,法經還算公平,本官只求能夠找出真正的嫌犯!”王之雙似乎是擔心杜敬有些什么顧慮,連忙說道。
杜敬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覺著外人有些不太可能,王元杰入土一事王家并未招搖,就連我都不知道,想必并未大操大辦。”
王之雙皺著眉頭沒有說話,王元英卻說道:“沒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