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像是基本上不可能的,我們也只能做到像是蒸汽機械人里一樣根據色塊感知的初級階段。”
錢直宏點了點頭,但他心里卻充滿了不屑,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最有難度的事情,莫過于不懂的陣法,而沒有陣法的幾個晶體組成的鏡頭在他看來還真沒有什么值得研究的。
可是在通過杜敬徐徐講出了那一番初級光學知識之后,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叫道:“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倒的,我感覺都是正著的啊!”
似乎還是有些不信,于是高聲叫道:“覃覽俞!覃侍郎!打磨幾個水晶體過來,要大一點的!”
杜敬笑了笑說道:“是不信嗎?”
錢直宏點了點頭說道:“不信!可你說的頭頭是道由不得我不信,我還是想要親眼看上一看。”
不得不說修士打磨晶體的速度那是絕對快過普通的角磨機的,根本不需要低目數打平,中目數磨砂,高目數拋光,直接靈氣高光打磨一面晶瑩剔透的水晶體便出現了。
幾塊水晶體擺在了錢直宏的面前,杜敬直接拿出了初中物理老師擺置的幾個小實驗,頓時就讓錢直宏玩的不亦樂乎了起來。
一直玩到了夜幕降臨,錢直宏這才感嘆道,“沒想到這自然界中竟然如此神奇,不依靠陣法靈氣也可以做到許多人力所無法達到的事情啊!”
杜敬點了點頭說道:“這些都還只是攝像頭成像最基礎的一些知識,你這一點動了,其他的陣法上的遍野都觸類旁通。”
錢直宏點頭說道:“此話倒是不假,原來那看不懂的陣法,竟然是作為感光材料的,真是受教了。”
說完之后,杜敬看了看天色,已然不早便道:“錢尚書,今天不早了,我就先回了。”
“好,好!”錢直宏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他剛剛制造好的一個望遠鏡站起身來說道:“我送送你去。”
兩人跟著走出了工部衙門,杜敬一再推脫的說道:“錢尚書,您請回吧,不用送了。”
“不行,我得再送送。”錢直宏撓了撓頭,他總覺著自己有些事兒想要和杜敬說,但是一下午吸收了太多的新知識,讓他已經忘記了那件事兒到底是什么。
可越是想不起來,他就是越是著急。
“錢尚書,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兒不好意思說啊?”杜敬站在巡檢司的門口,調侃道:“您這都把我送到家了,要不我再送你回去?”
錢直宏尷尬的笑了笑,“不是不好意思說,是突然想不起來了。算了,明天我想起來再找你。”
我靠破案制霸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