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平民區(qū)所在的地方,是杜敬攝像頭范圍的極限,最后一個攝像頭進入了平民區(qū)之后,便有可能去往任何一個街道。
難道說是當初覃覽俞告訴自己的范圍有了誤差嗎?
可是自己已經(jīng)是按照有可能的最大范圍的布置了攝像頭了啊!
他突然恍然大悟狠狠的一拍腦門,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根本性的錯誤,這個錯誤有可能讓他的布局滿盤皆輸。
這個錯誤就是,或許那個操控蒸汽機械人的人并不是原地不動的。
就如同操控無人機一樣,拿著遙控的飛手和無人機之間的距離最遠也不過就是幾公里,但是飛手卻可以拿著遙控一直跟隨在無人機的身后。
這蒸汽機械人也是同理!
所以說很有可能嫌犯一直都和蒸汽機械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是卻一直緊緊的跟著蒸汽機械人,讓蒸汽機械人保持在可控范圍內(nèi),又不至于讓他暴露。
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
杜敬之前一直是按照操控蒸汽機械人的嫌犯原地不動來規(guī)劃的,這個計劃說給錢直宏和覃覽俞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也都沒有提出什么異議,便讓杜敬覺著這已經(jīng)是萬無一失的了。
沒想到現(xiàn)在卻犯了一個根本性的錯誤。
不過杜敬還是覺著那個嫌犯如果一直緊跟著蒸汽機械人的話,那么他也一定會走蒸汽機械人走過的道路。
只要找出幾個關(guān)鍵性的攝像頭,再找到所有經(jīng)過這些攝像頭的人,便可以找到那個嫌犯。
哪怕找不到,也能選出幾個有效的范圍,畢竟大晚上的在街上瞎走的人也少了很多。
正是因為如此,杜敬才會如此快的在街上的攝像頭找到這個捂得很嚴實的蒸汽機械人。
工部的幾個師傅見杜敬皺著眉頭半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上前問道:“杜捕頭,要不我?guī)湍憧幢O(jiān)控吧,您雖然設(shè)計出了這東西,應(yīng)用誰都是第一次,我們幾個師傅這幾天倒也研究出了一些心得來。”
喲,這不是班門弄斧嗎?
不過杜敬正好想要看一看這幾個工匠,這幾天究竟研究出了一些什么,才敢說出這等誑言。
“那你們倒是說一說,這攝像頭該如何利用?”
其中一個名叫羅師傅的工匠說道:“這些攝像頭設(shè)計的很是巧妙,里面專門將每天的十二時辰切分成了二十四個等分,每個等分有切成了六十個小等分,沒個小等分又分為60個,這就是其中最為精妙的所在了。”
額,杜敬愣了愣神,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羅師傅研究了這么些天就在這研究時間的等分來著。
不過如果沒有時間的基礎(chǔ)的話,他們學習這東西估計也得許多時間。
“額,羅師傅,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其他的?”
羅師傅很是得意的昂起頭來,他覺著自己研究的這東西已經(jīng)算得上是最難的了,故而十分驕傲的說道:“有這些不就足夠了嗎?這些等分每一個都和十二時辰相對應(yīng),我們想要找監(jiān)控錄像的話那就一定要掌握這個時間的奧義,否則永遠也不知道自己要找哪里。”
他說這話的時候,是對著在場所有人說的,而其他人也都是湊到了一個監(jiān)控處,研究了起來,過了一會紛紛恍然大悟了起來。
“杜捕頭,我說的可對?”羅師傅很是得意的問道。
杜敬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說的是沒錯,但是……”
還沒等他說完但是,那羅師傅便說道:“哪有什么但是,掌握了時間便掌握了看監(jiān)控的奧義!杜捕頭,這東西雖然是您發(fā)明的,但是這些天我對這些數(shù)字是日思夜想苦思冥想,所以在實用方面您還真不一定比我強!”
他說的很有信心,而他也的確有這種信心。
如果杜敬已經(jīng)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