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仔細的看著柴陸偉,想要從柴陸偉的臉上看出一些什么。
可是那柴陸偉卻猶如死皮一般的,將目光看向了別的地方。
“你讓我看你做什么?我剛剛不是給你都說了嗎?我就知道這些,其他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杜敬本想直接詢問柴陸偉?,卻不想見到他這一副混不吝的表情,剛剛的柴陸偉還沒有表現(xiàn)出這幅表情,可是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表情。
那么只能說明一個情況,那就是他并沒有全部說完,現(xiàn)在自己的突然出現(xiàn),讓他誤認(rèn)為劉小海那邊說出了一些什么,所以他想要故意的表現(xiàn)出這種抗拒。
而這種抗拒便是老油條心虛的表現(xiàn),這種表現(xiàn)杜敬在一些慣偷的臉上見多了。
如果一旦詢問梁九兒的話,說不定會打草驚蛇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杜敬一時間竟然有些糾結(jié)起來,一邊是自己義結(jié)金蘭的妹子,一邊是困擾自己很長時間的案子。
問了妹子,案子或許就失去一個好的切入點。
可要是問案子的話,他還真的沒有什么心思問下去,他的腦子里是一團亂麻,滿腦子除了著急之外什么都沒有。
他終于知道一些案件為何會要求當(dāng)事人或者當(dāng)事人家屬的辦案人員進行回避了,一來是擔(dān)心影響案件公正,二來就是當(dāng)事人和當(dāng)事人案件家屬涉案的話無論是受害人還是嫌疑人,辦案人員都沒有心思去專心辦案了。
如果這案子和九兒失蹤的事兒有關(guān)就好了,杜敬的大腦當(dāng)中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
之所以會冒出了這個想法,完全是因為柴陸偉和梁九兒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或許真的可以按照這個思路去拓展一下,如果可以拓展出什么的話,那是最好的,如果拓展不出什么的話,便直接詢問案子的事兒,倒也不算耽誤。
那么此時就應(yīng)該從梁六順與柴陸偉的結(jié)拜開始繞一繞。
“你到底還要怎么的?大不了就一刀砍了我,反正我也是要秋后問斬的人!”
杜敬笑了笑,說道:“一碼歸一碼,不過你想死我會讓你如愿的,反正你這次越獄之后在原先的審判上有個從重情節(jié),你很有可能會被重新判為斬立決?!?
柴陸偉嗤之以鼻道:“我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了,反正我們平民生來就是被你們這些修士們虐殺的?!?
“你莫要瞎說,若不是你受到你那已經(jīng)死去的結(jié)拜兄弟梁六順的托夢蠱惑,你又怎么會落得如此地步呢?”
柴陸偉的表情一滯,思緒百轉(zhuǎn)千回沉默了半晌終于說道:“他一個已死之人又怎的能蠱惑的了我,我做出那般事兒無非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恨極了一個人他生的時候我沒有能力,死了以后這才敢于下手。”
“你倒是撇的干凈,當(dāng)初九兒還給你求情著哩!”
“九兒?”柴陸偉心中更是一震,難道說他的計劃失敗了嗎?這杜敬怎么提起九兒一點其他表情都沒有。
“就是六順的小妹,你不知當(dāng)初他家被王元杰滅門之后,九兒便被我收留了嗎?”
柴陸偉惡狠狠的說道:“我怎的不知,想我那九兒妹子定在你手下吃了不少苦頭!他父母兄長若在地下有知,定會要你生不如死!”
杜敬苦笑了幾聲,一般人都將自家的平民奴仆當(dāng)做奴隸一般去對待,自己將梁九兒當(dāng)做妹子卻很少有人相信。
不過他也不準(zhǔn)備給這柴陸偉解釋這些,現(xiàn)在只是剛剛開始,這柴陸偉目前來說還沒有露出什么破綻來。
但是杜敬相信一旦自己問的問題足夠多的,足夠詳細那么只要柴陸偉說的是假話的話,那么一定會露出破綻的。
這一次的案子他還真的沒有什么疑點可以詢問柴陸偉,他只能從梁六順作為切入點去了解柴陸偉的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