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行人共七人,是兩撥人,但是卻是在寧冶縣的那座大橋前才一同走了這一條小道。
其中那三個平民,是一對富商夫婦以及一個小廝,不過那富商夫人卻沒來吃飯,他們是行腳做生意的,便跟著兩個散修以作護衛,便如同之前在皇城驛館之內的呂健等人是同樣干活的。
富商姓吉,吉祥的吉,杜敬便稱他為吉員外,那她的夫人便是吉夫人了。
至于那兩個散修護衛,一個叫個周尚,一個叫個晏關,都是周天后期的修為,跟著這富商走一路,便得八千斤糧食,倒也是個劃算買賣。
另外兩個散修,一個是在這野外山林間常年采藥尋寶的自稱叫姚寶,另一個則與自己相同只是說自己是在趕路而已,并未說自己的姓名。
“我說么,怎的今日這南春寺的客房不夠了,原來是杜兄弟捷足先登了。”那名叫姚寶的采藥修士笑吟吟的對杜敬說道。
杜敬也是笑了笑,問道:“看來姚兄弟,是經常走這條路咯?”
“我這整日采摘靈藥尋找寶礦的,自然不可能常年在官道附近行走,故而這般山林當中便是經常來的,這南春寺倒也是路過過一兩回的。”
玄方大師放下筷子,沖著姚寶笑著點了點頭,證實了他的話。
他便又說道:“往日里我來的話,只需要交上一個靈石便可以獨享一個大間,沒想到這一次寺里的買賣如此興隆,我竟然也需要與他人合住了?”
說著便又拍了拍那趕路修士的肩膀笑道:“還希望你睡覺不要打呼嚕磨牙,如果有這些毛病的話,咱們趁早換房間,我看這杜兄弟人到還不錯。”
那趕路修士笑了笑說道:“沒有那些毛病,不過你要換的話,我自然同意。”
姚寶自覺與這家伙說話沒什么意思,就揮了揮手說道:“無妨無妨,我也就是開個玩笑,大家出門在外交個朋友嘛!”
這幾個散修聊得倒是熱鬧,無非是說一說自己在各處的見聞,杜敬倒也能參與進這些人的話題,他雖沒有游歷的經驗,但是他的見識多啊,隨便說上兩句就能把這些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倒是那富商和他的小廝,完全插不上話,只能在一旁埋頭苦吃。
玄方方丈似乎是覺著這兩個人有些尷尬,便問道:“施主,不知那位女施主怎的不來吃飯?”
其實這個問題杜敬剛剛也注意到了,剛剛介紹的時候的確說著這富商還跟著自己的媳婦,但是陌生人上來就問人家老婆怎么不在,卻是有些不大禮貌。
就算是那幾個年輕和尚問這問題,也顯得有些奇怪,便只有年紀稍大一些的方丈作為主人問出這話,才不覺著突兀奇怪。
吉員外笑了笑說道:“拙荊身體不大舒服,便不出來吃飯了,她正在房間呢。”
玄方看了看一旁的弟子,便說道:“宜想,你去給夫人盛一些清粥,送過去。”
那小廝連忙攔下了起身的一個大和尚,說道:“各位大老爺,我來,我這就去送。”
杜敬看了一眼,那邊便笑了笑,他也猜出了這夫人為何不舒服了,畢竟外面吃飯都是一些男人,哪怕是修士也極為不方便,?畢竟這里還是禮教森嚴的男權社會,平民婦女平日里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哪里能隨便出去與這么多男人同桌吃飯呢?
不過杜敬也沒有調侃這平民富商以及他的夫人,只是繼續聽著那幾個散修吹著牛逼,在這荒郊野外的寺廟當中,晚上能聽人吹吹牛逼也能打發打發時間。
似乎是見玄方方丈與那四個徒弟專心吃著飯,姚寶又盛了一碗粥小聲說道:“你們聽說過這南春寺鬧鬼嗎?”
杜敬輕笑道:“姚兄弟,你沒必要聲音這么小,?玄方大師可是通靈期的修士,怎么可能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