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呢?”
姚寶單手豎在胸前沖玄方方丈行了一個佛禮,說道:“人家玄方大師道行高深,講究一個非禮勿聽,咱們說話小聲一些,他便知不該聽,便不會去聽的,是吧方丈。”
杜敬皺起眉,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那只是在假裝聽不見而已,難不成還能真的聽不見嗎?這方丈整天聽這么多不該聽的小道消息,遲早要憋瘋的。
散修晏關(guān)終于忍不住了,用胳膊肘捅了捅姚寶問道:“你快說說這南春寺鬧鬼是怎么回事兒?這可是有通靈期的方丈呢,怎么還能鬧鬼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鬼可不是尋常的鬼呢,是個淫鬼!咱們方丈便是用自己佛門正氣壓著這淫鬼呢!”姚寶神秘兮兮的說道。
獵奇的故事向來可以吸引住人的好奇心,而尋常僵尸鬼怪和女鬼勾魂的故事同為獵奇,自然是女鬼勾魂的故事更加吸引人一些。
但是姚寶所說的這個淫鬼的故事,不由得更加吸引人了。
這簡直是獵奇向加十八禁的風(fēng)格。
頓時就吸引了幾個人的目光,就連那平民富商和他的小廝都是豎起了耳朵,等待著姚寶的后文。
卻不想此時那玄方大師突然端著碗站起身來說道:“貧僧吃完了,你們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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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不大信這些事情的,但見這玄方大師的神色之后,杜敬不由得打心眼里信了幾分。
“其實我也知道的不多,就是住了幾回,夜晚總是能聽到一些淫言浪語,可是這是佛門圣地,又沒得女人。怎么能有這種聲音呢?所以我就說是個淫鬼了。
我曾第二日問過方丈,可方丈卻沒有回答。”
杜敬一樂,便說道:“我還當(dāng)是什么故事呢,就這?”
那趕路散修也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似乎是覺著自己的故事沒有被吸引住,姚寶又說道:“還有呢!我之前聽寺里的小和尚說過,半夜去寺廟外面的話,經(jīng)常會聽到一些嬰兒啼哭的聲音,那和尚還與我說,很有以前曾經(jīng)在寺外的一棵樹下挖出過一具嬰兒的尸體,這尸體渾身鐵青,身體僵硬……”
杜敬不屑的笑了笑,越說越像是無稽之談了,剛剛還是鬼怪,現(xiàn)在就成了僵尸了。
估計再讓這姚寶吹上一陣子,林正英就要被他吹出來了。
正打算開腔嘲諷一番的時候,杜敬忽的聽見了后院傳出了一聲狗叫,便知是自己的警犬大順叫的。
這狗子怎的會好好的叫呢?按理說護衛(wèi)犬吠叫示警也要叫好幾聲才對呢,怎的它就叫了一聲?
杜敬有些好奇了起來,便收拾碗筷準(zhǔn)備起身。
姚寶皺了皺眉,問道:“怎的還有狗叫,我說的是嬰兒啼哭,不是狗叫。”
“我跟著一條狗,在禪房住著,多有不便還請見諒。”說著杜敬站起身來,將碗筷收拾了吹后,便拱手說道:“你們先聊著,我先回房了。”
說罷杜敬便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那件禪房走去,自從大順成了他的警犬之后,他便和大順只見產(chǎn)生了一絲隱隱的聯(lián)系。
像是這一次杜敬明顯可以感覺到大順的示警,但是這示警卻又戛然而止了,可是在警犬的狀態(tài)欄里,卻沒有顯示大順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呢?
“啊!好可愛的狗狗啊!你長得真好看!”
杜敬剛剛走到了自己禪房的門口,便聽到了一個女聲從自己的房間里傳了出來,他也大概猜出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當(dāng)他推門走了進(jìn)來之后,便見到大順十分幸福的將自己的頭顱埋在了那女人胸前的碩大當(dāng)中,那尾巴搖的一眼就可以讓人看出他的諂媚。
而那女人則是將大順僅僅的箍在自己胸前,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