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咬嘴唇的動作,著實(shí)讓杜敬的心頭蕩漾不止。
他皺了皺眉,這個吉夫人到底是存著什么心思?
跑過來擼自己的狗,然后自己來了之后還要假裝摔倒,讓自己扶他?
先是色-誘大順然后又色-誘自己,這娘們也太浪了。
“大順!回來!”
聽到了杜敬的叫喚,大順這才依依不舍的從吉夫人的身上挪開了自己的爪子,回到了杜敬的身旁。
“你就是吉夫人吧?吉員外還在吃飯,如果你確實(shí)摔得不舒服,我邊去喚你夫君過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你也是有夫之婦,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好聽。”
那吉夫人媚眼如絲的白了杜敬一眼,便說道:“又不是要讓你做些什么,只是扶我一把而已嘛!”
這說話的聲音軟軟糯糯,更是誘惑無比。
說完之后,便又伸出了白皙的手臂向杜敬遞了過去,想要杜敬將自己拉起,杜敬實(shí)在沒有辦法,畢竟人家女人都不在乎,自己又何必在乎這些呢?
他們一家只是平民,跟著的兩個散修也只是護(hù)財(cái)護(hù)人而已,對于這些事兒也不會去管的,想來應(yīng)該沒有什么仙人跳之類的陰謀。
念及于此,杜敬便一把將這少-婦從地上拽了起來,卻不想這少-婦卻好似柔弱無骨一般的,剛一被杜敬從地上拽了起來,卻又腳下一軟朝著杜敬的懷里撲了過去。
“其實(shí)大老爺您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呢!”那少-婦一只手不停的在杜敬的身上摩挲著,感受著杜敬那隱藏在衣衫之下的壯碩肌肉。
這都是與他那肥豬一般的?夫君截然不同的感覺,更是讓她有了一絲安全感。
這女人本就長得十分誘人,又如此主動,杜敬一個男人那里能夠再把持的住,但他還是壓著心中的躁動問道:“夫人,你安分一些,你夫君可就在前廳吃飯呢!”
這話是對吉夫人的警告,也是對于自己的告誡。
說了之后對于杜敬也確實(shí)管用一些,讓他冷靜了不少,畢竟一旦擦槍走火一會兒被捉奸時(shí)他可承受不了。
“他就是一個平民,您是修士大老爺怎的害怕他呢?就算是您當(dāng)著他的面做,他也不敢說什么的。”這少-婦巧笑嫣然絲毫不覺有什么羞恥之處,而她的手還在杜敬的身上不停的摩挲著,并調(diào)笑道:“怎么樣?是不是很刺-激呢?要不要試一試一起玩玩?”
杜敬一把將這少-婦從自己身上推開,怒斥道:“你特么有病是吧?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要說只是擦槍走火的話,杜敬還可以接受,畢竟誘惑太強(qiáng)烈了。
可是要當(dāng)著人家男人的面,和人家發(fā)生關(guān)系,這性質(zhì)就完全不同了,這已經(jīng)超出了杜敬心中的道德底線了。
“不讓他看也行,就咱們兩個……”這少-婦連連說道,說著便又笑著附身上來:“沒想到您還是個臉皮薄的家伙。”
“滾!”杜敬十分厭惡的怒斥,他是真受不了這等不知廉恥的女人。
“誒!大老爺,您怎么……”
“大順!逐客!”杜敬沉聲喝道。
便見大順雖然有些不大情愿,但還是沖著那少-婦齜起牙,發(fā)出了“嗚嗚”威脅的聲音,這幅兇狠的樣子早已沒有了剛剛那么可愛,似乎隨時(shí)都有可能暴起傷人,這樣子倒也著實(shí)把那少-婦嚇得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杜敬的禪房。
卻不想那吉夫人剛剛推門出去,卻碰見了南春寺的方丈玄方大師,玄方大師攔住了吉夫人的去路,張了張嘴,便又嘆了一口氣。
正組織語言,不知該如何教育的時(shí)候,那吉夫人便怒喝一聲:“好你個老不要臉的禿驢,竟然偷聽人家墻角,真是好不要臉!”
這話罵的玄方大師的臉是一陣青一陣紅,但是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