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心中一驚,他著實沒有想到這個柳洋花竟然敢做這種事兒,這可是屬于拐賣人口的行為啊!
不過杜敬很快意識到,在這個世界當中律法并不完善,而且就算是有著相關(guān)拐賣人口的規(guī)定,在這個亂世當中也不一定能夠徹底的執(zhí)行。
見杜敬絲毫不退,那柳洋花也是頗有些詫異,便說道:“怎的,你當我這幾個護院不敢動手嗎?
我不管你是外面哪里來的散修,還是那座城里的公子少爺,到了這泰平縣宜春樓,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
杜敬輕笑了兩聲,這老鴇也是夠牛逼的,這是他見過最強硬的特殊行業(yè)從業(yè)者。
這種行當歷朝歷代都少不了,而杜敬以往生活的那個世界自然也有,但是那時候這些雞頭老鴇那可是見了自己都要躲的,哪里敢這樣說話。
見這杜敬非但沒有動彈,反倒是一臉輕蔑的表情,柳洋花心中不由的犯起嘀咕來,她能夠在泰平縣干出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自然也不是什么魯莽的人,稍加思索一番便憤怒的叫道:“把這人給我叉出去!”
之所以說是叉而不是打,完全是對杜敬有所戒備,不想把這個不知來歷的家伙給得罪了。
至于這個秀氣可人的女人,那她柳洋花是要定了的,無論對方什么背景也犯不上因為一個平民女人而跟自己較勁。
那四個護衛(wèi)聽聞下令之后,便拿著水火棍朝著杜敬叉了過去,這種把人叉出去的棍法,他們沒少練。
畢竟做買賣的總不能整日喊打喊殺,將那些沒有了錢財或者是醉酒鬧事兒的修士叉出去,就已經(jīng)足夠了。
若是打?qū)⒊鋈ィ銜米锶耍米锶司褪窃俑X過不去,這種事兒柳洋花可不會做。
這水火棍一人多長,四根水火棍同時向杜敬的肋間雙臂叉了過來,讓杜敬在平面上沒有任何躲避的空間。
給他的選擇只有向上跳躍和向下躲避,沒有掌握御劍的杜敬雖說可以跳躍起一丈來高,但是卻終究還是要向下回落得。
那必然還會落在這四根水火棍上,屆時那無疑是自投羅網(wǎng)。
而向下的話……
此時已經(jīng)沒有時間給杜敬思考了,杜敬猛地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那四根水火棍帶著一片靈力便朝著地面猛地砸了下來。
這杜敬速度著實是快,在地面上不停的翻滾著,躲避著。
此時那李連闊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來:“我還當你有什么了不起呢!原來也就是這點斤兩,竟然還敢和我搶女人!呵!”
那柳洋花不屑的瞥了一眼這李連闊,便又將目光看向了郎雨燕,心中盤算起了日后該如何**。
至于場中正在打斗的杜敬,她根本不去關(guān)系,那家伙不過是一個聚氣初期的家伙,又怎么是自己那四個護院的對手呢。
“小姑娘,跟著我日后有你吃香的喝辣的時候!給我賺夠了錢,哪個修士大老爺看上了你,你也就能跟著人家回去享福去了。”
這的確是有著足夠誘惑力的條件,可是說給郎雨燕則是對牛彈琴,只聽郎雨燕沖著那柳洋花狠狠的“呸”了一聲。
那柳洋花一把抹去了臉上的唾沫,準備好好收拾收拾這不聽話的小丫頭片子。
“啊!”
“啊!”
卻忽然聽見了兩聲慘叫,柳洋花連忙回頭卻是愣了愣,自己那四個聚氣中期、后期的護院,竟然已經(jīng)又兩個口吐著白沫渾身抽搐的倒在了地上,其中一個的頭發(fā)竟然猶如爆炸一般的在頭上支楞了起來,而另一個渾身散發(fā)著一股焦香的味道。
“這,這怎么可能?”
柳洋花嘴巴張了張,卻聽到了站在一旁的李連闊說出了自己想要說的臺詞。
當他們看向杜敬的時候,卻見到杜敬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