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洋花皺著眉看著手持著水火棍,將棍尖直指護院的脖頸,隨時都有可能會取他的性命,心中不由大怒起來。
“看來你確實是來我宜春樓鬧事兒的!速速報上名來,我到考慮看在你師門家族的面子上,教你做人!”
杜敬輕笑一聲,自己兩世為人又何須她一個老鴇子來教自己做人。
只見他手中水火棍忽的抖了一個棍花,將面前那護院狠狠的朝著那柳洋花便砸了過去,便朗聲說道:“我叫杜敬,你以后一定會記住的。”
“杜敬?”
柳洋花想了想,著實想不出有什么姓杜的名門大派,便又向身邊的幾人問了問,都是不認識,便是輕蔑一笑,說道:“原來是個無名小卒,姑奶奶一天見得人多了,你這號人我是記不住了,倒是我要讓你記住姑奶奶的手段,以后到了咱們泰平縣都要想想身上的傷!”
說罷便猛地向前踏出一步,一股脂粉的嗆鼻的香氣帶著一股凌冽的靈氣鋪面而來,這老鴇便猶如一個人肉炮彈一樣朝著杜敬砸了過去。
養丹后期的柳洋花對聚氣初期的杜敬,那基本上就是秒殺級別的壓制。
此時就連郎雨燕的心頭提了起來,她此時甚至希望自己能夠迅速的恢復實力,帶著這個叫杜敬的男人離開。
可是這根本不可能。
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杜敬不死也得重傷的時候,可杜敬卻只是輕笑了一聲。
他之所以絲毫不懼,那是因為他已經察覺到了大順已經回到了附近,既然大順來到了附近,那么便說明韓澤筠也距離自己不遠。
有著韓澤筠這個泰平縣城第一高手,這區區一個老鴇還真不在話下。
果然,大順雖然智商不怎么夠,但是還是足夠忠心的。
在柳洋花這個人肉炮彈即將砸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大順便已經咬住了柳洋花的褲腳拼命的撕扯了起來。
而正是大順的一番撕扯給了杜敬一絲躲避的時間,緊接著一道渾厚的劍氣朝著柳洋花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這一股鋪天蓋地而來的靈氣,直接讓柳洋花錯愕當場,以她開青樓這么多年刺探情報打探虛實的能力,自然知道這劍氣是誰發出來的。
雖說這個人從來都沒有來過她的宜春樓。
“韓,韓公子……什么風兒把你給吹過來了?”
只是稍一錯愕,柳洋花就已經回過神來換了一副相貌向著韓澤筠迎了上去。
這時的院子里的這一番熱鬧景象,自然引來了不少嫖客與姑娘競相圍了上來看起熱鬧來。
他們見到韓澤筠突然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出頭,不由的好奇起來。
“這韓公子可是個武癡,一向不愛涉足這種地方,怎的今天不僅來了,反倒還為那人出頭?”
“那人自稱是杜敬,你們可曾聽過?”
這幾個人都是紛紛搖頭,他們還真不認識什么杜敬,他們對于官府的認識也僅僅限于接管泰平縣城的趙思斯,至于趙思斯的男人,他們是聽都沒有聽過的。
而柳洋花的大腦也在飛速旋轉著,思考著杜敬的身份,可是她思來想去還真是不認得。
韓澤筠瞥了一眼柳洋花隨口說道:“你,你就是那什么開妓院的柳大媽?我聽過你。”
那柳洋花氣結,可是實力的壓制讓她真的不知該如何反駁這個大媽的稱呼,難道自己是真的老了嗎?
可韓澤筠卻不打算和這個柳洋花多說什么,畢竟自己真沒有什么多余的廢話和一個老鴇去說,他徑直朝著杜敬走了過去。
“人呢?”
杜敬一指那個躲在柴房里的郎雨燕說道:“那不就是,沒想到這娘們躲在了青樓里,還真讓我好找啊!”
此時郎雨燕感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