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此時已經吃完了早餐,忽的聽見了韓澤筠的聲音叫喚道:“師父,杜師父,書呆子!你們擱哪兒呢?”
待他跑過來之后,便一把抓住了杜敬說道:“杜師父,我爹想要見您呢,你快隨我回家一趟吧!”
杜敬聞言便站起身來,縣尉韓通想要見自己,這并沒有什么不好理解的,畢竟人家兒子認了自己當老師,見自己一面看一看自己有多少斤兩,也是正常的。
跟著韓澤筠行了兩步,便已經來到了破敗縣衙旁的一戶老宅當中,這是一個三進的老宅,上寫著“韓府”二字,顯然這就是韓家了。
此時那韓通已經在門口等著杜敬了,見兒子將杜敬跟回家后,便連忙迎了出去說道:“杜敬兄弟,久仰久仰!”
這韓通看起來歲數也不老小了,頭發都有些花白了,實力也不過是養丹期,看來應該是在這個境界待了不少年頭了。
故而他面對杜敬將姿態放的很低,再者說杜敬也是他兒子的師父,算是與他同輩,故而叫杜敬兄弟并沒有什么毛病。
可是杜敬可不好意思這樣坦然受之連忙說道:“前輩,拜師什么的那都是澤筠的玩笑之語,我與澤筠年歲相仿他已是通靈初期便可見您教導有方了。”
韓通撫著胡須笑道:“這話倒是不假,不過澤筠昨夜與老夫長談您的一些想法,老夫聞之那的確是佩服的很啊!也算是知道了澤筠為何會拜您為師了。”
兩人互相恭維著便已經走到了客廳當中,韓通招了招手幾個下人便端上了茶水點心,將一杯茶敬到了杜敬面前,這韓通才對韓澤筠說道:“澤筠,我與你杜師父說一些話,你且退下吧!”
韓澤筠倒是很聽他老子的話,沖杜敬笑了笑便離開了客廳,他并不覺著父親會把杜敬怎么著,昨夜他將杜敬的想法說給父親之后,他父親那種捶胸頓足長吁短嘆的表情他是真真切切的見到了的。
見韓澤筠下去后,杜敬便沖著韓通笑道:“韓縣尉有什么話可以直接說,大家都是爽快人。”
韓通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澤筠是個直爽的人,如果你只是看上他修為高深,要把他當槍使的話,就休要怪老漢我對你不客氣。”
韓通雖說是威脅,可杜敬卻絲毫不在意。
可憐天下父母心,他只是擔心自己兒子被人當成槍使,這并沒有什么錯。
在得到杜敬的肯定之后,韓通這才放下心來,對杜敬笑了笑:“剛剛只是丑話說在前面,至于您的人品我是深信不疑的,畢竟可是能夠提出公平和正義這個說法的人!
其實公平和正義我們這個行當也是在一直追尋的,只不過這千年來讓人們逐漸忘記了那些本應該留下的傳統,反倒是注重起了個人的實力,這還真是讓人唏噓不已啊!
當年我還小的時候,最愛聽得就是我父親當年緝盜追兇的故事,沒想到現在我的兒子還能夠跟著您干這種事兒,我想來還是有些激動的。”
杜敬會心一笑,看來自己是得到了縣尉一家的認可了,有了縣尉的認可起碼自己在這泰平縣是得到了一個支持者。
而且縣尉的這個身份和自己的工作有著極大的關系。
縣尉主管全縣的治安與緝盜追兇工作,相當于后世的警察局局長。
“這么多年我們家頂著縣尉的這個職務那是一點正事兒都沒干,原先的泰平縣哪里還有往常一點點太平的樣子啊!”韓通忍不住對杜敬感嘆了起來,然后又問道:“不知你打算怎么辦呢?”
杜敬說道:“首先將靈石稅收收回,建立縣衙武裝力量,將所有修士列入監管范圍,重新商議制定律法,之后嚴格按照律法行事!”
這就是杜敬的計劃,說來簡單,但是每一項要做到都需要一番時間與功夫!
就連韓通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