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個蛋!他再厲害也不過就是個傳說而已,現在不也是一代不如一代嗎?”杜敬不屑的說道。
其實杜敬這樣說也不過就是給自己壯一壯聲勢而已,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將這麻煩事兒留給趙思斯,自己還是專心破案就好。
反正今晚已經震懾住了那些掌門家主們,這些人都是假的墻頭草,自己就在這耗著,想必他們也不敢貿然將靈石交給劉煥奇。
這兩人聊著聊著便已經走到了縣衙當中,此時的縣衙的門已經被那劉煥奇安排人打開了,果然也只是迅速的收拾了兩間毗鄰牢房的偏房。
柏四維打量了一番這里的情況后,忍不住對杜敬說道:“杜兄, 要不你還是去我那休息吧!這種地方還真是有些太臟了。”
杜敬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現在已經有了三個嫌犯,你那里到底也是不方便,就不麻煩你了。”
送走了柏四維后,杜敬牽著狗,押著這三個嫌犯將他們送入了大牢當中。
郎雨燕看到了這頹敗的大牢之后,忍不住對杜敬說道:“杜捕頭,這怎么住人??!這么臟,要不我跟你去外面偏房休息吧,你不是也不放心我會跑的嗎?你貼身看管我怎么樣?”
“你當時出門旅游開房住驛館呢?還由得你挑?就這了,頂多讓你自己挑一間南北通透房間!”
杜敬輕哼了一聲,他真是要被這個郎雨燕給氣笑了,難道她現在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嗎?
反觀那姚寶老老實實的收拾了一間牢房之后,舉手叫道:“報告!我已經收拾好,可以休息了。”
杜敬滿意的點頭,指著姚寶說道:“你們兩個多跟姚寶學著點,以后他就是你們的號長了,有什么事情向他打報告,不合理的要求姚寶可以直接駁回,合理的再向我提出?!?
說著杜敬拿出了一對傳音符給了姚寶一張說道:“有情況叫我?!?
這個姚寶一路上被杜敬教導的基本上已經是認罪認罰徹底的改造了,大牢里的一些事兒就可以直接交給姚寶來負責了。
交代完畢之后,郎雨燕和劉翠霞這才不情不愿的開始收拾起各自的牢房,到底是女人收拾起來的確麻煩一些。
杜敬親眼看著郎雨燕從自己的儲物袋里拿出了一床干凈的被褥枕頭,鋪好了床鋪,緊接著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了臉盆倒了一盆凈水,開始洗漱起來。
杜敬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她也太隨意了吧!
其實在剛剛抓獲郎雨燕的時候杜敬就已經從她的身上繳獲了她偷盜的儲物袋,以及另外一個個人儲物袋,本以為她的身上沒有私人物品了,沒想到她竟然還藏了一個。
待這郎雨燕洗完臉,洗完腳爬上了床鋪后,杜敬這才走到郎雨燕的面前伸出一只手來說道:“拿出來?!?
郎雨燕一臉不解的問道:“拿出來什么?”
“你當自己是哆啦A夢??!你真以為自己到這里面是來旅游的?”杜敬怒聲呵斥道。
他還真是第一次見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嫌犯,這種人就是缺少社會的毒打,那么今天自己就充當一下社會這個角色吧!
旁邊牢房的姚寶插嘴說道:“咱們都不允許有私人物品的,你可以先交給杜捕頭等你出獄之后再找杜捕頭領取,或者是直接讓杜捕頭轉交給你的家人?!?
“啥?不能有私人物品?那我睡哪兒?那我用什么洗臉洗手?我不管,我就不交!”
郎雨燕耍起了無賴,對付這種有著公主病的嫌犯,杜敬向來是毫不客氣的讓她知道社會的殘酷。
只見杜敬毫不客氣的將那洗了腳的水盆里的水直接淋在了郎雨燕鋪好的被褥上,這一動作直接氣的郎雨燕指著杜敬的鼻子半晌說不出來話來,要不是她的手腳還被拷著,她早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