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所有人都是楞了一下,尤其是那羅漢廟的思遠方丈,他著實不知道這個被自己打傷的年輕人為何想要將自己要下,莫不是想要自己的命?
心遠也是有此疑惑,他問道:“不知杜捕頭要我這師弟作何?如若是報復以泄私憤的話,那就不必了,他觸犯佛法便要受到我寺戒律院的懲處。”
杜敬道:“這就是你同悲寺與羅漢廟對于一個被打受害人的交代?你覺著這樣就有公信力了嗎?”
心遠愣了一下,便知這杜敬突然發難,原來是心有怨憤,以此來相威脅了,正好也可以借此機會辯駁的他毫無還口之力,讓他知道無論是禪理還是講道理,他休想領導佛門僧眾!
“阿彌陀佛,貧僧已贈施主丹藥,便算是對施主被打的一個交代,可是施主覺著不夠嗎?”
杜敬說道:“這思遠毆打他人,如果致我于輕傷以上則達到了故意傷害的罪行,這僅僅是賠償就夠了嗎?難道他不應該受到一定的懲處嗎?”
“你說的什么毆打他人故意傷害貧僧不懂,但他違反戒律便要受到我戒律院而懲處。”戒律院住持濟元插嘴說道。
心遠很是滿意濟元的回答便也笑著附和道:“施主說的公信力,難道對你的賠償以及對思遠的懲處還不足以樹立我同悲寺的公信力嗎?”
“公信力,自然是要大家來說的。”杜敬回身看向了一眾泰平修士問道:“你們覺著這戒律院可有什么公信力嗎?”
韓澤筠連忙叫道:“沒有,他們都是師兄弟哪有什么公信力,很有可能咱們轉身一走,這思遠和尚仍舊該吃吃該喝喝啥事兒不往心里擱。”
“你!我為戒律院主持數百年,一向鐵面無私,你竟然如此污蔑與我?”濟元大聲怒道。
此時另一泰平修士則輕聲插嘴說道:“你在戒律院以往也是處理你們內部矛盾,在你們自己里面你說不定還鐵面無私,可是這次可是和寺外的人,你覺著你鐵面無私,就算思遠方丈也覺著你鐵面無私,可我們還是覺著你有可能會偏袒自己寺中的人啊,畢竟你們關系還是匪淺的。”
杜敬向人群中說話的那個泰平修士看去,便遠遠的看見了柏四維,他就覺著這話一般人倒也說不出來。
柏四維的話直接說的濟元不知該如何辯駁了,只是一味的說自己會根據戒律懲處,不會因私廢公。
但是他現在的話已經沒有人相信了,杜敬便向那心遠方丈問道:“方丈,您還覺著您這戒律院很有公信力嗎?說到底你這戒律院就是在設立私刑,這是犯罪行為!”
心遠方丈感覺自己突然被扣了一個屎盆子,自己這教導僧人遵守戒律的戒律院怎么就成了一個私刑機構了,他連忙說道:“戒律院自古便有,又怎算得上是設立私刑呢?”
“你佛教戒律有多少你可知道?”
說起佛法,這心遠和尚那是滔滔不絕起來:“我佛教有五戒,五戒為根本戒,是我佛家從古至今不變的戒律,指的是戒殺、盜、淫、妄語、酒。除此之外還有十善,十惡、比丘二百五十戒、比丘尼三百四十八戒……”
“哦,佛教為何會出現如此之多的戒律?”杜敬裝作一副不懂的樣子,饒有興趣的問道:“難道說一開始違背這些戒律都要受到戒律院的懲處嗎?如果是那些居家修行的居士呢?如果是那些游方和尚呢?在沒有戒律院的情況下范圍了戒律又該如何懲處呢?”
杜敬的一連串問題,直接問的心遠啞口無言,細思之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當他再次看向了杜敬的時候,便覺著一陣羞愧。
“這樣說來,我戒律院便算得上是私刑了?”
發生了什么,怎么杜捕頭只是問了一連串問題,這個心遠和尚就跟一個斗敗了的公雞一樣蔫了吧唧的?
杜敬也知道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