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沒事兒閑的會去侵犯別人的生命財產(chǎn)安全呢?那不是閑的沒事兒找事兒嗎?
泰平修士們自己明白過來之后紛紛看向了那個心遠方丈有沒有明白過來,如果心遠方丈明白過來的話,那杜捕頭就厲害了。
他可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可以在言語上說服心遠大師的存在啊!
之前那幾個打通羅漢廟進入同悲寺之后,無一例外那都是折戟在了同悲寺方丈心遠大師的嘴下。
有幾個甚至被大師剃度出家,哪怕下山之后都嚴守清規(guī)戒律不敢越雷池半步。
“杜捕頭,你說的有道理!思遠師弟雖然觸犯了佛教的戒律,但是他也侵犯到了你的生命安全,這并不只是佛法可以解決的,所以思遠師弟便交給你觸發(fā)了。”
說罷心遠大師便將思遠和尚交給了杜敬,那思遠大師這半天雖然被濟元控制住,但是他卻一直聽著杜敬的論法,心中忍不住佩服萬分。
他以前只覺著佛門戒律太過森嚴,只要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就行了,何必要守那些什么清規(guī)戒律。
現(xiàn)在他這才幡然醒悟,原來佛教的輕軌戒律是一種強制的道德約束。
只有把自己的道德約束好了,才不會侵犯到其他人的權益。
繼續(xù)閱讀
正是因為自己觸犯了佛門戒律,才會傷害了他人,就猶如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一樣。
只聽那思遠大師撲通一聲跪在了杜敬的面前,一連磕了三個響頭,連聲說道:“我悟了,我悟了!我終于知道這些年要我苦苦遵守的清規(guī)戒律到底是為了什么,我終于知道信仰佛祖是為了什么!多謝,杜捕頭,多謝杜捕頭!”
此時心遠大師并沒有覺著自己這師弟這番作態(tài)讓他丟人,他也是一臉欽佩的看著杜敬,長嘆一聲:“我終于知道玄方大師為何會將衣缽傳與一個捕頭了,原來宣揚佛法只有依靠國法了!只有國家太平穩(wěn)定才會有國教的發(fā)展,才會逐漸形成佛國,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杜敬見這羅漢廟與同悲寺的兩個扛把子都徹底折服在了自己的理論之下,便欣慰的說道:“其實國家太平穩(wěn)定法治和諧的目的都是為了在各個方面和領域的公平與正義,這才是我的最終目標。要公平的話,那么就不容許出現(xiàn)特權階級,就比如說其他泰平修士都已經(jīng)將靈石礦脈全部上繳縣衙,你們便不能獨享特權。”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一切聽杜捕頭安排!我等這便將山中兩個礦洞的拱手相讓!”
思遠也是說道:“杜捕頭您若想要,便盡管拿去,這本就是身外之物,我能悟得佛法習得武技便可。”
此時那些泰平修士們徹底的震驚了,他們原本對于拿出靈石礦脈來本就十分的糾結,一方面貪圖杜敬所說的好處,另一方面又擔心杜敬只是在空手套白狼而已。
沒想到這羅漢廟和同悲寺竟然如此大方,甚至問都不問便將那兩大礦洞拱手交出,簡直不可思議。
“到底是佛教的衣缽傳人,這杜捕頭算是徹底的將這些和尚們折服了!”
“有了這些和尚的支持,那杜捕頭以后在城里還不是橫著走啊!”
“誒,那不一定,這些和尚之所以厲害完全是因為那山道壓制了靈力的施展而已,其實他們也就是武技厲害一些,他們的實力也就跟咱們相差無幾嘛!”
杜敬對于外面的談論并不關心,只是將自己收取靈石礦脈的好處如數(shù)說了出來,凡是都是要講一個誠信的,不能說對方不要自己就不給了。
聽聞杜敬的好處之后,果然這兩個修為高深的方丈紛紛感嘆起來杜敬的大方起來,思遠方丈當即說道:“杜捕頭,我手下十八羅漢你盡管拿去用!對了你不是還要以國法懲處于我嗎?正好,懲罰完我就跟你干了!”
心遠連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