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僧人離開了杜敬的房間,將杜敬用的意思傳達給了所有十八個僧人。
他們紛紛躺在了炕上閑聊了起來。
“你說杜捕頭,說讓咱們忘記自己是和尚,只記得佛法和佛理,這是啥意思?這是讓咱們做居士呢?”
主管監牢的高通倒是無所謂的說道:“居士和尚我都無所謂的,只要能吃飽飯就行!而且我覺著沒事兒給那些犯人念念經也挺有意思的。”
高空想了想說道:“我覺著是杜捕頭覺著他一個捕頭總帶著咱們這些僧人打扮的和尚有些奇怪,畢竟咱們是他手下唯一的人,總是和尚打扮有些說不過去吧?”
“我覺著高空師兄說的沒毛病。”一人點頭贊同著,隨后將話題一轉,繼而問道:“高空師兄,你再給說說杜捕頭到底是知道誰是嫌疑人了?”
高空搖了搖頭說道:“杜捕頭實在是太厲害了,他破案的詭秘之處我等根本無法事先理解,只有在他揭露答案的時候,才可以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對對對,杜捕頭實在是太厲害了。”
“對啊!感覺杜捕頭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破案,昨天我還不明白為什么要留下人家的手印腳印,記下人家的身高體型和功法呢!現在我是終于明白了。”
“是啊,今天這個案子,如果是咱們泰平縣人自己做的案,那么在房檐上的時候杜捕頭就可以破案了!可惜的是竟然是一個外地人干的。”
杜敬的這些手下,是越聊越覺著佩服杜敬,尤其是在破案方面。
而破案為的是什么,無非就是為了公平和正義,這個公平和正義不就是他們所追求的善惡有報么?
“阿彌陀佛!”
這些和尚紛紛念了一聲佛號之后,便陷入了夢想當中。
次日一早,羅漢廟十八羅漢的高徒們已經紛紛換上了一身統一的俗家服裝,器宇軒昂的站在了縣衙里。
杜敬看著這些和尚,不,現在杜敬終于愿意稱他們為屬下了,他們終于摒棄了自己的和尚身份。
不過這個制服還是需要改良的,不能用傳統的捕快的制服,也不能隨便的穿一身俗家衣衫,必須得有氣勢!
“杜捕頭,咱們能出發了嗎?”
杜敬這才回過神來,說道:“可以了,出發縣丞劉府!”
高空一臉驚訝的說道:“您是說嫌疑人是劉縣丞?”
杜敬搖了搖頭說道:“不,嫌疑人已經出城了,我追查了嫌疑人來之前的軌跡,發現他曾在城中做過停留,并長時間在茶館活動。”
“對了,您曾經交代過在茶館處要單獨裝一個監控,拍攝茶館門口的!”
杜敬點了點頭:“沒錯,茶館是人閑聊之地,也是各種情報匯聚之地,我便在這里安排了一個監控,沒想到竟然在這里看見了那嫌疑人與刁倉曾經在這茶館中會面,詳談一個時辰左右!
而談完之后,不久便發生了這一場殺人案件,所以咱們有把握懷疑嫌疑人與刁倉有著某種關系!”
此時高空終于忍不住再次贊嘆道:“高啊!杜捕頭您果然是高啊!沒想到竟然還可以倒著追監控。”
“東西交給你們使用,運用方法就是那樣,你們要懂得發散思維,而不是死搬硬套的去使用,這東西的用處并不止于此的。”杜敬拍了拍自家衙門口的監控對眾人說道。
“是!謹遵杜捕頭教誨!”一眾屬下異口同聲的叫道。
這十七個屬下便雄赳赳氣昂昂的朝著縣丞劉府走了過去。
見到杜敬帶著這么一伙衣著完全一致的光頭走在了大街上,大家都不由得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了?杜捕頭怎么帶著這么多光頭?感覺像是要找事兒干架啊!”
“嗨!那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