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捕頭從羅漢廟帶下來的那些羅漢的弟子們嗎?他們這是要干嘛去啊?!”
“等等,他們好像在劉縣丞家門口停下來了!走過去看看怎么回事兒!”
…………
不多時劉煥奇的家門口便已經(jīng)被杜敬以及十多個下屬,以及不明真相的看熱鬧群眾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
可是劉煥奇以及那師爺?shù)髠}都對此全然不知,這兩人還在房間里下著棋,聊著天。
這劉煥奇手持黑子,思慮半晌落在棋盤之上,便說道:“也就是昨日那杜敬從李文義家離開之后,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
師爺?shù)髠}緊跟著落子說道:“是啊!他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倒是那些和尚們一路不知道通過什么東西查到了城外。”
“查到了城外?”劉煥奇持子的手不由的顫抖起來問道:“怎么都查到了城外了?那人不也是出城了嗎?”
“縣丞大人不必?fù)?dān)心,那人的確是出城了,他不僅出城了還回了他們門派去了,他們還能追查到群山盟不成?”說罷這刁倉便嘿嘿的干笑了兩聲,便又說道:“這個杜敬也算是個聰明人啊!”
劉煥奇連忙問道:“此話何解?”
“他便知道自己無法破案了,便躲在了縣衙里面不敢出去,讓那些和尚去破案,事后也有由頭可以解釋,比如說那些和尚不懂破案,耽誤了時機(jī)如何如何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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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煥奇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這倒是個好辦法,看來這個杜敬也會趨利避害啊!還總說什么公平正義,原來也是個表面功夫!”
這兩人正高興的笑著,忽然劉府的門子跑到了門派,輕聲叫道:“老爺,刁師爺,外面圍了一群人,為首有一個人說要刁師爺出去。”
“哦?找我?”刁倉不由得好奇起來,他是劉煥奇的門客,平日里也都住在了劉府當(dāng)中,這來找自己的來這里找并沒有什么錯,可是來找他還讓他出去的,就有些讓他不解了。
劉煥奇也很不滿意起來,他的師爺那可是他一個人的下屬,怎么現(xiàn)在旁余人也敢這樣對自己的師爺呼來喝去了?只聽他輕哼一聲說道:“呵!果然是我不掌權(quán)了,怎么什么人都敢到我府上呼來喝去了?讓他送請?zhí)麃恚H自請刁師爺出去!”
門子想了想便又說道:“可是,可是外面人數(shù)實在挺多,而且為首那人還是……”
話音還未落,刁倉便怒道:“可是什么?外面是誰?這些很重要嗎?劉縣丞的話你沒聽明白,還是需要我重復(fù)一遍?”
那門子嘆了一口氣,快步走出了房間。
跟什么過不去他都不能跟自己的主子和錢過不去。
“杜捕頭,我們刁師爺說了,您要是想要進(jìn)去見他,得要拜帖,您要是想要在外面見他,就得定下一個地方,送上請?zhí)蹦情T子小心翼翼的說著,生怕面前的這么多禿頭壯漢將他痛打一頓。
杜敬聞言之后不由得一愣,這是他第一次傳人遇到這么奇怪的要求,不過也怪自己跟這個門子沒有說清楚。
不過他也不打算說清楚了,反正這個刁倉已經(jīng)被列為嫌疑人了,杜敬在系統(tǒng)當(dāng)中開具了一張傳喚證之后對折成了請?zhí)樱氵f給了那門子。
“這就是請?zhí)隳萌プ尩髠}看一看,如果他還不出來的話,我們就直接強(qiáng)制傳喚了。”
“傳喚?”那門子好奇的重復(fù)了一遍,有些不大理解,可職業(yè)習(xí)慣也讓他不敢去看里面的內(nèi)容快步的將這張紙遞給了刁倉。
“刁師爺,這是杜捕頭給您的請?zhí)俊?
杜捕頭?請?zhí)?
刁倉聽到杜敬這個名字之后猛地一驚,但是之后的請?zhí)麅蓚€字讓他徹底的放下心來。
很是得意了沖一旁的劉煥奇笑了笑,“劉縣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