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系呢?莫不是你是這個刁倉的家屬嗎?他是你爸爸?”
“你……”
“看樣子不像啊,難不成你是他爸爸?可是他怎么姓刁你姓劉啊,莫不是……所以你是野爹還是他是野種?”
劉煥奇猛地一拍門口擺放的石獅子,頓時那石獅子便化作齏粉,只聽他怒道:“杜敬,你若要在出口羞辱于我,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杜敬卻毫不在意的說:“我的意思是,不是家屬不要插手我們辦案!除非你拿出你們兩個有關系的證明!”
“好,好,好!”劉煥奇被杜敬氣的連說了三個好,緊接著便見他的手中一道寒芒閃過,一把閃爍著寒光的仙劍奪鞘而出!
“今日我倒要看一看你能不能帶走刁倉!”
一時間通靈初期的靈力威壓施加在了杜敬身上,可杜敬還來不及躲避,那十多個屬下便擋在了杜敬身前。
他們雖也是聚氣期的修為,但十多個人卻也分擔了杜敬的壓力。
饒是如此,通靈初期的靈力壓制對付十多個聚氣期的修士也是輕而易舉,甚至不用出手也不用出招,便可以輕易滅殺這十多個人。
但是劉煥奇并不是想要殺掉杜敬,而是想要讓杜敬將刁倉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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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動我師父!”
只聽一聲爆喝!
韓澤筠從人群當中猛地凌空而起,一躍而至劉煥奇的面前直接擋在了這十多人的面前,才勉強讓這些人松了一口氣。
這韓澤筠的突然到來,猶如一道墻一般的擋住了劉煥奇的靈力釋放,讓劉煥奇猛地感受到了一個反作用力,隨后他便連連后退幾步,靠在了大門之上。
“澤筠!你今日也要為一個外人而跟我作對嗎?”
韓澤筠愣了愣,看了看杜敬,又看了看面前的劉煥奇,很快他就有了自己的主意。
“縣丞爺爺,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之前我并不知道你做的那些,我只知道修煉習武。
之后書呆子教我懂了道理,但我總覺著那些道理與美德并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可師父的出現讓我知道了正義與公平之下才會存在那些道理才會出現那些美德,而師父更是讓我看到了踐行公平和正義的可能。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傷害我師父,否則我必會站在我師父的身前!”
杜敬有些驚訝的看著韓澤筠,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傻大黑粗的韓澤筠,看起來只知道動武的韓澤筠,竟然還有如此細膩的一面。
也不知是柏四維講道理的結果,還是他本身就是一個這樣粗中有細的人。
韓澤筠的話讓杜敬感到了驚訝,同樣也讓劉煥奇感到了驚訝,他不解的看著面前的韓澤筠半晌之后,從鼻腔當中噴出了一聲輕哼。
“呵!到底是長大了,翅膀硬了?還真以為自己是泰平第一了?”
話音一落,杜敬只見那劉煥奇手持的仙劍當中寒芒一閃,氣焰更盛剛剛。
此時杜敬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老家伙一直都在隱藏著自己的實力啊!
之前那個老家伙表現自己垂垂老矣被趙思斯痛打一頓,并請來韓澤筠趕走趙思斯的事兒,應該是他安排的一出戲了。
無非是想要趙思斯這個皇家郡主對自己的仇恨轉移到韓澤筠身上而已。
果然是個老狐貍啊!
可韓澤筠并不知道,他見到那劉煥奇突然暴漲的氣勢,只是瞳孔微縮,便亮出了自己的巨劍法寶。
“澤筠,回來!不可與劉縣丞動手!”此時韓通突然大叫一聲!
那劉煥奇看向了韓通,冷笑一聲:“原來韓縣尉也來了啊!不知你這主管治安緝盜追兇的縣尉如何當的?竟然讓手下捕頭來我家中抓走一個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