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倉與劉煥奇二人一同走出大門之后,見到這一副場面都有些驚訝了,杜敬跟著十多個光頭漢子將自己家圍了個水泄不通,而外面看熱鬧的人更是將這個街道堵了個結結實實。
劉煥奇怒道:“杜敬!你現在竟然敢來我家里抓人了?我告訴你莫要欺人太甚了!”
杜敬看了劉煥奇一眼,問道:“你是刁倉?”
“不是。”
“那你讓開。”杜敬毫不客氣的說道。
杜敬這副樣子讓劉煥奇直接火了,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杜敬竟然如此欺人太甚,不僅想要強行從他的家里帶人,更是目中無人到了這般地步。
此時那刁倉也擺脫了心理障礙,他覺著杜敬根本沒有通過任何手段可以查到自己,他一定是胡亂的猜測,隨便的抓人,這正好是一個可以拿捏杜敬的機會。
“杜捕頭,你這是傳喚證吧?”刁倉揚了揚手中的那張十六開的紙,并將寫字的那一面展開給外面圍觀的那些人看,這意思很明顯,無非就是向大家證明,他是配合杜敬的執法的。
刁倉又清了清嗓子,對著那群圍觀的人叫喊了起來:“這上面寫的是,刁倉,啊,就是鄙人我啦!刁倉因你涉嫌李文義死亡一案,現傳喚你到泰平縣衙門接受審訊調查。”
他現在就是要占據一個道德制高點,從根本上抨擊杜敬就是胡亂抓人,從而從方方面面開始抨擊杜敬。
“杜捕頭,你這就有些血口噴人了啊!昨天下午李文義死的時候,我可是就在家里呢,有多人可以為我作證!”
隨即他話鋒一轉將矛頭指向了杜敬,怒道:“你莫不是這幾日因為你妻子的事情或者是靈石礦脈的事情,對我們劉縣丞有一些意見?
但是你有不敢直接找劉縣丞的麻煩,所以就找到了我的頭上?畢竟我的實力不濟,卻是劉縣丞手下的智囊啊!
你自然就想著先收拾收拾我,殺個雞儆一下猴咯?”
刁倉的話,頓時就引起了圍觀之人的議論紛紛,畢竟他說的也十分合理。
且不說李文義死的時候,他有沒有作案時間,就說他的實力根本就不是李文義的對手,更不會什么奇門暗器之類的。
而杜敬的妻子趙思斯也的確被劉煥奇趕走,他前兩天想要收回靈石礦脈的時候也的確遭到了劉煥奇的阻攔。
“沒想到杜捕頭,竟然明里一套暗里一套啊!”
“他嘴上說的是破案抓人,沒想到竟然搞得是這個意思!
我對那什么公平和正義徹底失去信心了,連提出這個想法的都是這么一副嘴臉,怎么可能會有公平和正義嘛!”
“昨天李家家主死亡的事兒,今天還沒有結論!肯定是人抓不到了,又不想丟人,這才抓一個有矛盾的師爺,一來是頂罪,二來鏟除異己,這杜捕頭果然厲害啊!”
此時輿論風向被那師爺三言兩語帶的偏向了劉煥奇這邊,不過杜敬可從來不是在乎這些的人。
他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刁倉問道:“所以,刁倉我問你,你是否接受傳喚?”
“接受傳喚?跟你接受調查?”刁倉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你不就是想要帶我回去之后對我屈打成招嗎?”
杜敬冷哼一聲:“拜托,你不要戲太多好不好?誰要對你屈打成招了?我只是帶你回去接受審訊調查?就憑你這個樣,也配殺人嗎?”
刁倉雖然不爽杜敬的話,但他也不好反駁什么,便輕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準備跟著杜敬去到衙門了。
劉煥奇冷哼一聲說道:“杜捕頭,你莫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從我家里帶走一個無罪之人?你不覺著你也太過分了嗎?”
杜敬瞥了一眼這劉煥奇的老臉,不屑的說道:“哦?這不是劉縣丞么?這事兒和你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