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嫻兒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事情,當(dāng)她被陳錄的人帶走之后,整個人都有些慌了。
她平日里在后宅里耍心機(jī)那都是小事情,可現(xiàn)在要面對的是官府的審查。
畢竟,殷嫻兒只是一個拘泥于后宅爭斗的小女人,這就是她和沈長歌的差距了。
沈長歌上過戰(zhàn)場、拿過刀劍,能于千軍萬馬之中定乾坤,她也能玩弄心機(jī),殺人無形。
而殷嫻兒做不到,她到底是眼界太小了些,只知道拘泥于沈府后院那三畝地。
當(dāng)陳錄把那個證據(jù)擺在殷嫻兒面前的時候,她第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yīng),只能慌張否認(rèn)。
陳錄是何等精明的人,一下子就看出殷嫻兒有問題,他暗暗勾起一抹笑意,畢竟殷嫻兒是沈易的妻子,更容易牽連在沈易身上。
陳錄“沈夫人,本官再問你一遍,情兒是否為你所殺?”
殷嫻兒厲聲道“你這是誣陷我。”
陳錄眉頭一展,根本沒把殷嫻兒放在眼里,“是否誣陷,本官這里已經(jīng)有物證了。”
殷嫻兒心里忐忑不堪,畢竟情兒的確是死在她的手里,當(dāng)時處理得太過急促,她也不知道自己留下了多少證據(jù)。
要真被官府一查,她絕對逃不開啊!
這該怎么辦?這該怎么辦?
沈府書房。
沈易下朝之后,當(dāng)然聽說了這件事。
他直覺就告訴自己,此事絕不會如此簡單,便把沈長歌給叫到了書房。
沈長歌心里當(dāng)然知道所為何事,不過,她還是故作不懂,問了一句“父親叫我過來,是有什么要緊事嗎?”
尋常時候,沈易可是懶得多看沈長歌這個女兒一眼,一到了這種時候,倒是想起沈長歌來了。
沈易一張臉都是陰沉的,問“你實話和我說,情兒一事,可是與你有關(guān)?”
府里出了這種事情,沈易臉上著實無光,他這種極好面子的人,心里膈應(yīng)任何不好的消息。
沈長歌表面上還是保持著溫柔恭敬的態(tài)度,畢竟這具身體是沈易的親生女兒。
她道“父親既然問了情兒一事,那就應(yīng)該是有所耳聞了,現(xiàn)在被帶到官府的是母親。”
提及殷氏,沈易心中的憤怒就不打一處來,問“陳錄那邊怎么說?”
沈長歌道“情兒的手里攥著母親衣服上的布料,所以很有可能就是母親所為,父親要不要和陳大人那邊打個招呼,讓他把母親的罪名壓下來?”
她就是想看看,沈易對殷嫻兒有沒有半點夫妻之情?
不過想想也知道,像他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在意自己的妻子呢?
沈易對殷嫻兒早就是一肚子怨恨,讓他救她出來,然后看著她生下別人的孩子嗎?
殷嫻兒被查出來有了身孕那天,沈易就已經(jīng)知道她出軌了,因為他沒有生殖能力了,是不可能讓她懷孕的。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她的孩子是野男人的。
這份恥辱足以讓沈易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尤其是他這么好面子的人。
若是被別人知道,太傅沈易已經(jīng)沒有了生殖能力,而他的夫人紅杏出墻,與別的男人珠胎暗結(jié)。
這是對他、以及對沈府的奇恥大辱啊!
所以,沈易只能忍著,他不能把這件事情抖露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殷嫻兒在沈府里好吃好喝,甚至他都不敢和許氏講。
這段時間,沈易都打算暗中給殷嫻兒下藥,滅了她腹中的孽子,倒是被情兒一事給耽擱了。
一想到這里,沈易的臉色一片漲青,他活了大半輩子,沒想到被自己的妻子戴了綠帽子,而更氣的是,他不能說出來。
沈長44a8c59b歌見沈易的臉色很是奇怪,問“父親,你在想什么?”
沈易平復(fù)一下,收斂了心里的恨意,用漠不關(guān)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