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騎營可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地方,顧詠心中自然是想進去的,“王妃此言當真?”
沈長歌道“當真。”
顧詠拱手拜道“王妃大恩,我沒齒難忘。”
沈長歌道“你先別謝我,我只是將你引薦進去,但你自己的前途,需自己去爭取。”
“我會努力的,至于雪兒”顧詠的話停下來,問道“那我和她如何才能在一起?”
沈長歌道“你放心,我會幫你們的,端看你能為我做出什么?我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顧詠眼眸一深,“我知道了。”
沈長歌笑了笑,走過顧詠身側(cè)。她留了句“收拾一下,盡快去驍騎營報到吧。”
顧詠再次拜了拜,道“是。”
沈長歌從太傅府回到譽王府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她看見門口,有個人在等著。
是路河!
沈長歌見了路河,走過去,問道“路河,你怎么不進去?”
路河的確是特意在這里等著沈長歌的,但見了沈長歌,心里那些話卻不好說出口,道“屬下王妃,我有些話”
沈長歌道“有什么話,你就說吧,為何吞吞吐吐呢?”
沈長歌就覺得奇怪,路河是楚玦身邊的得力下屬,他有什么話不直接和楚玦說,為何要特意和她說?
路河示意沈長歌往旁邊走走,道“王妃,還請移步。”
沈長歌隨著路河走了幾步,“你且說無妨。”
路河有點難以啟齒,難卻不得不說,他抱拳道“王妃,我想求你一件事。”
沈長歌看著路河,她自認識楚玦不久,便也是認識了路河,算來也是相識多年。
路河的為人品性,沈長歌也或多或少了解一些,他平日里性子直爽,不像是吞吞吐吐之人,今日是怎么了?難不成是為了
沈長歌道“你說吧,不說我可就進去了。”
路河這才說出來,“是關(guān)于小五”
“小五?”沈長歌凝眸一變,問“你求我放過小五?”
沈長歌已經(jīng)把小五關(guān)在府里的地牢很久了。
這些日子,她從未去看過小五,小五也從未求見過她。
實際上,沈長歌也從未命人囚禁小五,以小五的身手,若是想逃出去,其實是件很簡單的事情,
但沈長歌了解小五,小五是自己給自己畫地為牢,即使沒有人看管她,她也不會逃出去的。
說起那件事情,沈長歌心中也難免為之一痛,她和小五都是被赫烈算計中的人。
赫烈啊赫烈,真不愧是沈長歌兩輩子的死對頭,他到死了,都還要算計她。
當初,赫烈設(shè)了一個局,欺騙小五,讓小五以為,她是他的妹妹,最后他慘死在沈長歌面前,逼迫小五恨上沈長歌。
若不是沈長歌小心謹慎,怕早就是死在了小五的仇恨之中。
如今,小五得知了真相,她并非赫烈的妹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北涼人,活在了赫烈的算計之中,她錯恨了沈長歌,傷了多年的主仆之情。
萬分悔恨折磨著小五,是她囚禁著自己,不愿意出來。
沈長歌嘆了一聲,看著路河,“你以為是我不放過小五?”
路河忙道“是小五自己罪有應(yīng)得,只不過還望王妃念著這幾年的主仆恩情,許屬下去探望她一次。”
沈長歌道“你想去看小五,倒也不是難事。”
路河語氣急切,“那屬下今日可以去見見她嗎?”
沈長歌故意笑著,“你就這么急?”
路河有些尷尬,“王妃,屬下很擔心小五”
沈長歌看出來了,“好吧,你去吧,小五就在譽王府的地牢里面。”
路河眼中喜色,道“謝王妃娘娘。”
譽王府地牢。
路河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