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沈長歌的眼神掃過眼前二人“大祭司現在肯定想不到,我們就在王宮里。”
漫夭一心想把母親救出來,“可要如何救我母親呢?”
沈長歌問“你們仔細想一想,還有什么人值得信任?或者說,國王手下的親信還有誰?”
漫夭一臉苦喪,“若是平日,我定會說,大祭司是最值得信賴之人,她也是我母親最親近的臣子,可現在大祭司是壞人,我不知道朝上還有沒有可信之人。”
沈長歌凝眸一思,“那你可知道,大祭司在朝中有沒有什么死敵?”
漫夭“這個倒是有。”
沈長歌勾唇“公主,我今日教你一句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
漫夭重復一遍”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
沈長歌“想方設法聯(lián)系上大祭司的死對頭,利用他助你一臂之力。”
好在,漫夭還不是太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麗莎則在一旁絞盡腦汁,“我想到了,鎏金大人與大祭司多年不和,他們在朝中爭執(zhí)了十多年,主子,我們可以找鎏金大人幫忙。”
一提起鎏金,漫夭的臉色大變,“鎏金脾氣那么怪,他會幫我們嗎?”
麗莎“主子,總得試一試。”
漫夭還在猶豫“可是”
沈長歌問“這個鎏金大人是何許人物?”
“他啊”漫夭說“鎏金可是整個苗疆脾氣最古怪的人,他雖然位居高位,但從不和任何人往來,旁人想與他接近,都被他的冷臉色給逼了回去,我們苗疆啊,就沒有人喜歡他的。”
沈長歌問“看來鎏金大人性格是孤僻了些,不過,他為何與大祭司是死對頭呢?”
漫夭解釋道“從前,大祭司是苗疆人人稱贊的好人,而鎏金是苗疆人人討厭的惡人,人們經常捧高大祭司而踩低鎏金,鎏金又是個愛記仇的性子,漸漸的,他便把這仇恨轉移到大祭司的身上,所以他們兩就成了死對頭了。”